千晴与瘦喜半夜时被桃云送至此处,还在云上时就已睡着,此时混在众人之中,除了比旁人多了些狼狈外,其余倒也没什么的。
两人睡到天明,睁开眼睛,均倒吸一口冷气。
千晴只觉得浑身又酸又痛,上下无完好的地方,手心最惨,破破烂烂的。略一抬手,后背与手臂牵连的地方,就发出‘咯吱——咯吱——’,类似旧门打开时发出的声音。
他口中呼痛,检查自己的伤处,正欲大骂,听到有人走近的足声。
千晴与瘦喜同时抬头,一看,竟然是熟人。
那是一个皮肤颇黑、长相亲切的男子,乃是千晴前几日在临家庄东界界门遇到的童漱。
童漱手里拿着两个牛皮水带,走到他二人身边,分别递给他们,说:“喝吧,昨晚许家两兄妹找到水源,盛水过来。就只有你二人回来得晚,没有喝到。”
千晴连忙拔起塞子,咕咚咕咚喝着,大量清水涌到喉间,几乎把他噎死,登时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待他喝完,刚要询问此时情况,忽然远处听到有人喊:
“咦!那边的山洞上怎么写了人的名字?千晴,千晴是昨晚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