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做什么呀?”他又问。
三人你推我攘谁也不要做先开口的出头鸟,总归是支支吾吾说不出半个所以然来。虞子衿干脆双手一撑床沿站起身来,推开他们往外头走。
“美人!美人不可!”
“美人尚未更衣呢!”
后头传来阻拦,怪虚的,只因他们谁也不真心实意上来拦他,反倒如同有意激他去一探究竟。
虞子衿一拉开门,轻而易举瞧见一排排人整整齐齐如将士似的老实跪在烈日下,乌涣涣的。在他们前头,一人手高高举起沉重板子再狠狠落下,打在趴木板上的小太监臀上。那一声极可怕的闷响仿佛绑住每一颗心,紧紧拉扯下,弄得每个跪在地上的人仿佛被线牵住的木偶,时不时抖晃一下。
小太监分明是打得狠了,只剩下身子颤抖,双眼无神露死气,口中溢出浅淡地哀号。
虞子衿再扭点头,入目玄北双手背身后,尊贵非常地站在那儿,站在高处,眼不眨面无杂色冷看待一个活生生小太监快被打成一滩烂肉。
这时玄北脸色冰冷到可怕。他将高高在上帝王二字演绎得淋漓尽致,尤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