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一片混沌,烜合吼道:“你胡说!他方才还在动,怎会夭亡?!怎么会……”突然,想要用过催产汤后反常的痛苦情形,烜合说不出话了。望着不托海手中的襁褓,他浑身冰冷僵硬,那不再是乌兹控制交赤的筹码,而是他的孩子,仅仅只是他的孩子。
可那孩子却……
他很想看一看那孩子,可是他不敢。
如今的他,连动一下、甚至只是吸一口气都会觉得刀割心尖一般的痛。
“我杀了你!”沙木南出离愤怒,恶狠狠瞪着不托海,“少帅!让属下杀了他!让属下活剐了他!”
不托海平静道;“不劳大君和这位将军动手,属下已服了□□,半个时辰后必死无疑。”
烜合瘫在那里,目光呆滞,“不托海,我信任你多年,却到此刻才明白,你同国师他们一样,始终是交赤人,是郝绪齐的臣子,只是你藏得太深。但我不明白,多年来你有无数个机会杀我,为何等到今日?又为何留下我的性命?”
“大君,您还记得属下前来投靠时所说的话吗?”
“自然。如今看来,当真可笑。”
“不。”不托海笃定道,“那些话皆是肺腑之言。属下家中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