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来这里是视察分堂的,理应不会去那处密室。就算退一万步讲,真有人去了,那也不一定会去看书架上的书,可能只是临时休息一下就离开。如果再倒霉一点,真有人想看书,也不一定会拿到那一本,书架上那么多书,几率还是很低的。
孙占昨天醉的不行,当时看的哪本书,他自己都记不太清了,不过类型还是知道的。在他看来,一般的正常人在那种地方也不会一本接一本去翻他书架上那些春宫图,所以总结起来,还是很安全的。
直到他来到那处密室,看见自己那个已经被搬空了一小片的书架。
孙堂主:“……”
他虽然想到了各种情况,却唯独漏算了一个人,简亦临不止翻了,还雁过拔毛的一本没给他剩。
孙占不信邪的把那些书挨个翻了一遍,之前他这书架就两类书,话本和春宫图。简亦临逛了一圈之后,书架变得十分统一,只剩下了第一种。孙占来回翻了三遍也没找到第二个类型的,当然,也没找到那份名单。
他简直气的想吐血,怒气冲冲的去问了这里的伙计,才知道拿走东西的是简亦临。简亦临走时那个包袱很是明显,自然瞒不住,而且只有他是那天背着包袱进密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