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难熬……
男人意犹未尽的吐出嫩软的小肉片,舌尖在顶端的肉珠上拨弄了一下,延着中间的缝隙滑下,堵住了yín_shuǐ泛滥的肉孔。
殷泉难堪的咬住下唇,那条柔韧的舌头刺入了她的yīn_dào,这感觉太过羞耻,也太过刺激,快感阵阵袭来,xiǎo_xué深处瘙痒难耐,迫切的渴望着被更加粗大的东西填满。
“顾、顾昭远……”她的声音抖的不像话。
“嗯?”男人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我们回家好不好?求你了。”
男人高挺的鼻梁埋入肉缝,轻轻地磨蹭了两下才道:“我们单独相处一会不好吗?”
“呀……”殷泉的身子被戳地一弹,惊呼出声。
出门遛狗消食的一对夫妻奇怪的瞅了她一眼,见她浑身颤栗,吸气不止,男人的脚步顿住了。
“看什么看,还不快回家。”女人不满地挽住老公的胳膊,低声呵斥。
“哦……哦。”男人一步一回头的走远了。
4
我们唱着东方红
yīn_dào深处的软肉像吸盘一样咂吮着ròu_bàng,封敛咽了口唾沫,几次想把剩下的半截yīn_jīng推进去,但都以失败告终。他只能长吁了一口气,身子后仰以肘部支撑,把主动权交还到了顾昭远手里。
这两人相识多年,在床事上也是默契十足,殷泉就像一只温软无害的小动物,被两个邪恶的野兽逮住肆意亵玩、侵犯。
“你们……”后背搭上了一只宽大的手掌,顾昭远揽着她坐起身,姿势的变动让xiǎo_xué被迫将封敛的阳物整根吞入,“噗嗤”一下坐在他胯骨上的一刹那,殷泉整个人都僵住了。
“怎么了?”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