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群被他这正经的模样逗笑了,可笑过之后,那种愉悦逐渐蔓延开来,荡漾着,让他心底柔软一片。他微微歪头,嘴唇贴在温览的耳廓,几乎——已经亲吻了上去,从舌尖含糊不清地带出一句话:“我也紧张。”
两人寻轻松的方式是到台球室里比划一场,最近温览也在学,有模有样,但手里的球杆却不怎么听指挥。谢南群瞧着他俯身后显得更漂亮的身体线条,笑了笑,走上前一手熟稔地抱住对方,另一只手胡作非为:“看左边的红球……”
每个字都合着温热的吐息,钻入温览耳中,竟让他觉得有丝酥麻慢慢爬动,手霎时便软了几分:“你别乱碰。”
“嘘,红球。”谢南群一脸淡然,话里却满是意味深长。
温览有些羞恼地直视前方,紧握球杆,可这回也没成功,红球转了转,在球台边无力地停下,就差一点点。他本想着向谢南群请教,但没想到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
“让我放松?”他问。
谢南群并不心虚,笑着说:“累了就不会紧张。”他有些用力地拧了一把“红球”,然后握住温览持杆的手,身子也往前凑了凑:“这样用力。”话音刚落,真正的红球应声咕噜滚入了袋中,非常干脆。
温览瞥了他一眼,放松身体,任由对方把自己抱起来:“你轻点。”
谢南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