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轻吻着这位美丽的新婚妻子,搂着她丰腴的腰肢往怀里带了带,让她感受着自己的坚硬和跋扈。最后终于忍不住伏了下去,很快随着一阵阵轻柔的娇吟声便在新房里响了起来……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杆,岳阳和海兰珠才在小蛮和另一位丫鬟的服侍下穿戴整齐到后院见过老太太。
结婚过后,海兰珠自然不能再穿以往的蒙古服饰了,梳了一个坠马鬓,换上了一套素色孺裙的她少了几分英姿飒爽的风采,却添了几分小妇人的温柔,当两人双双来到老天太跟前请安的时候,老太太看着这对新婚夫妻笑得嘴都合不拢。
老太太掏出了两个红包分别递给了岳阳和海兰珠,嘱咐两人要相亲相爱,抓紧时间生儿育女,总之是听得海兰珠粉脸羞得通红,就连岳阳这么厚脸皮的人也有些受不了。
最后,老太太仿佛记起了什么似地对岳阳说道:“孙儿,昨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巡抚大人和魏公公能来道贺那是给了咱们岳家天大的面子,待会你赶紧去知府衙门拜会他们,可别让别人笑话咱们岳家没礼数!”
“孙儿明白!”岳阳赶紧答应了下来。
陪海兰珠吃过了早餐,岳阳带着几名侍卫来到了知府衙门递上了名刺,很快便被带到了后堂,却发现后堂里许鼎臣、魏同和、唐学颖和郑发奎都凛然在座。
“呵呵……岳操守,人家都说新婚燕尔难舍难分,没想到你竟然能这么早就过来,这可着实出乎了本官的意外呢。”见了面后,许鼎臣一开口便跟岳阳开了个玩笑。
“靠,哥怎么没发现这老头原来也这么为老不尊的。”心里郁闷的岳阳只能苦笑道:“下官不敢,下官能蒙大人和魏公公驾临寒舍亲自道贺,着实已是喜出望外,又怎敢贪恋床第之欢误了正事呢。”
“呵呵,好了,老夫不跟你开玩笑了。”许鼎臣知道凡事过犹不及,这种玩笑开一次是适当,再开一次可就过火了,而且也显得自己这个上官太没水平。
指了指魏公公,许鼎臣硕大:“岳操守,此次本官和魏公公联袂过来,是因为你唐师爷说你愿意将剩余的盐税全部补交完毕,是这样吗?”
听到这里,岳阳不由得精神一震,心知那话儿来了,赶紧躬身道:“正是,下官听闻朝廷下令征集今年拖欠的盐税,因此这才斗胆要为皇上分忧,为朝廷分忧。”
许鼎臣捋了捋胡须点头道:“你有此心却是好的,今次本官和魏公公魏公公联袂前来,一是给为你道贺,二嘛就是要要告诉你,如今正值朝廷多殇之际,你能挑起山西近半的盐税实属不易,但还是要继续为皇上、为朝廷分忧啊!”
领导训话那是给你脸,岳阳自然得兜着,他赶紧躬身道:“是,下官一定谨遵大人教诲。”
许鼎臣点了点头,转头对一旁的魏同和道:“嗯,魏公公,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啊?”
“这个老家伙,刚才的话明里是在训示岳阳,暗里却是在暗示咱家不要玩过火啊。”魏同和心里暗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