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拙已经怒到极致,冷笑道:“好,好,我原本以为你和他们是不同的,原来也是一丘之貉!”
胤祚苦笑。
陈拙怒斥道:“太子殿下,太子爷!你不是告诉我,当今天子是明君吗?你不是告诉我,无论你哪个兄弟上位,都昏庸不到哪儿去吗?黄河大水死了多少人?为什么我去的时候,索额图还好酒喝着,好肉吃着,好炭烧着?那瑜亲王又害死了多少人?还不是一样享尽了荣华富贵!而你呢,什么都知道,却一言不发,一声不吭的做着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爷!这就是明君?啊?”
“你们爱新觉罗一家,到底把这天下的老百姓看成了什么?这普天下的老百姓,就是你们爱新觉罗家养的牲畜,想宰就宰,想杀就杀?”
胤祚看着盛怒的陈拙,伸手捂住眼睛,默然无语。
他多么希望,自己能站起来,大声的,摆出一个个证据,拍着桌子告诉他,不是!这些都不是真的!
然而事实是,他几乎连面对陈拙的勇气都没有。
许久之后感觉陈拙坐了下来,开始灌酒,胤祚才缓缓开口,道:“我不是在解释什么,我只是不知道该对谁说……”
陈拙停下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