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醺染红艳的眼尾一挑,大力拧住凌阳霄的衣襟,拉近,一手重重拍桌,“铁公鸡,你非得和我唱对台戏吗?”
“我这是好心劝你,别不识好歹。我们走了。”凌阳霄伸手去抢酒瓶。
“唔,别拿走我的话筒,我,我要唱歌。”安然抱着酒瓶,隔开他的手,往椅子上一站开唱,“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等得花儿也谢了,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等得花儿也谢了……”
这是唱歌还是狼嚎?!凌阳霄额冒两粗黑线!
他可不想因为制造噪音而被赶,格外耐心的劝道,“安然,你哥哥在家等我们,咱先回去,你就不用花儿都谢了。”
安然抱着酒瓶不肯撒手,“不~”,突然,他双眸瞪圆,“安君慕,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带这样侮辱人的,我,我今天要揍死你。”东倒西歪的他想站起来打掉影响他喜怒哀愁的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