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君慕不予理会他话中的讽意,盯着他的眼睛问:“我知道你还为当年的事怪我,但如果不是你刚好动了下,子弹根本不会打到你的胸口。”他那时只是想打落安然手中的枪,可命运偏偏和他开了一场不怀好意的玩笑。
安然回他一记冷笑,“依照安总的说法,只怪子弹无眼,我这倒霉鬼好死不死偏要自己撞上去?!”
“你!”安君慕剑眉挑高,居高临下的睨着安然,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线,默默不语。
“无话可说了。”安然笑。哥,无论你有多少堂而皇之的理由,都比上你向自己爱人举枪的事实更伤人!在枪口刀尖舔血过日子的人,哪里会在乎身上是否多一个洞,多一道伤疤,在你手中的枪口对着我时,那些伤太微不足道……
“当年,你被……”忽然,安君慕加重扣人家双手的力道,“然然,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