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觉醒来天都变了。只得扑进他怀里,死死抱住他的腰:“我会努力读书、努力挣钱,打死我也不走,说好了我给你养老!”
程千仞闭上眼,再睁开时神色冷漠。
起身一把将人推开,掏出东家给的二百两银票,哗哗作响地甩起来:“你家里人给了我二百两!看到没!你多少年能挣来?!”
逐流被推的踉跄两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泪抑制不住:“不可能,你骗我。一定是他们威胁你,我去找他们。”
他跑出两步,忽觉头重脚轻,一阵眩晕,扶着桌沿勉强站稳。余光看见桌上的粥碗,他喝完了,程千仞一口没动。
这药粉他知道,四年前哥哥接到镖队的生意,捞两具尸没收钱,只说想讨点防身的小玩意。后来真用到过一次,下在盗匪的热酒里,是为了救他。谁能料今天又派上用场。
小孩仰起脸,泪眼婆娑:“哥……”
程千仞退后三步,冷冷斜睨他:“别叫我哥,滚吧。”
药效彻底发作,逐流视线里一片昏暗,狠狠咬下舌尖,以剧痛维持清醒。
终于听见这些年最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