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阿牛刀锋一竖,抵在了梁峰颈上,“将军可带了百来人,怎么可能说败就败?!”
“不信你们大可去查。”梁峰轻轻偏了偏头,似乎在躲避颈边的匕首。
他的声音平和,气质从容,根本看不出被劫持的样子。难不成前面真出了什么问题?
阿桡故作镇定的冷哼了一声:“你是想趁机逃命吧?就算将军败了,只要你在我们手里,那些家兵还不乖乖放下兵器?”
“要挟持着我逃?我病入膏肓,怕是要拖两位的后腿。”
这话,阿桡倒是完全没法反驳。面前这个病秧子确实一脸惨白,就连站都有些站不稳了。带着他逃,恐怕没几步就要一命呜呼。他不由抬头,看了同伴一眼。
“刚才那小娘皮逃了,不能久留!”阿牛忍不住道。
是这个理,不论前面打的如何,那个逃走的婢女很快就会找来帮手,到时脱身可就不容易了。
似乎发觉了两人的踯躅,梁峰吃力的抬了抬手:“右间屋里,靠床榻的墙边,有个带锁的木匣,里面有各色金银玉器,都是祖传的珍宝,值百万钱。”
两个山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