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外伤伤兵外,患有肠道传染病、血吸虫的七千余人,康复如初者四千余人,虽然康复,但是不能从事重体力劳动者一千余人,丧失劳动力者四百余人,死亡者近千人。
听到这个消息,守汉还是很不满意。
“化了那么多银子,居然还有一千多人死去、丧失劳动力,唉!”
“好了!我的大将军!王先生说了,这要是换在往年,这七八千人,还有在南方的大小村镇,不死伤一半人,那才叫稀奇呢!”
王廷奇的这一说法,守汉一点都不奇怪。此刻,他想起来了主席的一首诗,不像沁园春雪那样脍炙人口,让无数穿越者用来展现王八之气的诗词。“绿水青山枉自多,华佗无奈小虫何!千村霹雳人遗矢,万户萧疏鬼唱歌。坐地日行八万里,巡天遥看一千河。牛郎欲问瘟神事,一样悲欢逐逝波。”
“你在哪里唠唠叨叨的说什么呢?”在一旁的床上铺陈着被褥的盐梅儿听到守汉口中的念念有词,有些嗔怪。
“哦!我在和诸天神佛商量,是不是给你这个病患口中的跣足观音塑像、修庙,让你永享香火。”
“呸!”
“哦?观音娘娘不愿意修庙祭祀?享受人间香火?那本官少不得勉力奉承,为娘娘增加些人间香火!”
低声调笑间一声娇咤,盐梅儿被守汉合身抱起,放置在牙床之上,跃马挺抢,便是驰骋起来。
几番极乐,盐梅儿已是周身慵懒,侧身用舌尖舔弄着守汉的耳廓,她知晓,这里能够让相公浑身舒爽。
“相公,奴有一事相求。”
“嗯?”
正在浑身舒爽回味方才景象的守汉,有些意外。“何事?”
“可是要某家再上一炷香火与菩萨?!”
“嗤!莫要没正行!便是那蔡婆婆,她攒了些养老钱,想投到海船公所去,奈何想投钱到那里与人合作造船的人实在多得很,几番造船都没有她。她便来求我,我又不好向海船公所诸位大人开口,只得求自家相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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