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点水平哪是您的对手啊,我的水平您又不是不知道。”刘海瑞顺势给金书记拍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马屁。
“下棋下心境,水平是次要的。期盼如战场,官场上也是一样的,你要记住,不要只顾着吃对方的棋子,这是最愚蠢的。你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把对方怎么才能将死,而且只要有一次机会就把对方给将的无路可退。将不死就不要将,一招制敌才是最高境界。”金书记看似漫不经心轻描淡写的打着比方,但是刘海瑞却听得心潮起伏,他知道金书记这是用下棋来教自己当官的方法,当即打起了精神认真的聆听了起来。
金露露把棋盘拿过来摆在了两人面前,就和妈妈说什么去了。金书记一边摆着棋子一边说道:“所谓打蛇打七寸,你要么不下杀手,一下杀手就要把对方给弄死,不然留给对手反扑的机会你会很麻烦,而且不要只计较一时的得失,别看见对方吃了自己一个棋子就兴冲冲的要去报仇,这不是干大事的人该有的心态。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最后你能赢,先前做出再大的牺牲都是值得肯定的,要懂得审时度势,走一步都要把整盘棋可能出现的情况都想清楚,切记不能乱走胡走。”
“我懂了。”刘海瑞越听越觉得有道理,到底是省委书记,说的话一套一套的,听得他更是茅塞顿开恍然大悟,他知道这些话都是金书记在官场这么多年的经验之谈,对自己的帮助很大,踩着别人走过的脚印走,总是要比摸着石头过河保险一些的。
陪着金书记下了一下午的棋,听着他借用下棋来比喻人生和官场,让刘海瑞真的是受益匪浅,学到了不少在官场中的处世哲学。心境的确很重要,一个人在面对困难,面对敌人的打压和算计时,或者是面对一个摆在前面的机会时,心态极为重要。
晚饭在金书记家里吃过后,看看时间不早了,刘海瑞这才起身和金书记一家人告辞了,金露露亲自将他送上了车,站在车旁撅起了小嘴儿,冲他挥了挥手,看着刘海瑞开车离开了之后,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才转身返回家里了。
刘海瑞回到家里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冬天的夜里,一到晚上九点半以后,街上几乎就没什么人了,十点多的城区只有繁华地段还是灯火通明外,很多小区的楼层上只剩下了星星点点的灯光。
打开房门进去的时候,客厅的灯亮着,但是房间里已经静悄悄的,他看见范滨滨两姐妹住的那间屋子的门紧锁着,意识到她们应该是睡觉了。刘海瑞便放轻脚步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关上门坐下点了一支烟抽完,觉得有些口渴,就又出门去准备在外面的饮水机前接点水喝,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发现了正双手抱x站在门口的范滨滨,她穿着一件乳白色睡衣,披头散发,神色倦怠,眼眸中却流露出一丝媚意,在灯光照耀下,那乳白色睡衣下黑色的三点式若隐若现,那样子给人一种风情万种、故意勾引人的味道。
刘海瑞看着她那风姿绰约的媚态,明知故问地问她:“你咱在那儿干吗?怎么还不睡啊?”
“上个厕所,你才回来吗?”范滨滨冲刘海瑞妖娆的笑了笑。
“嗯,才回来,那个啥……嫣然睡了吧?”刘海瑞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随口问道。
“睡了,明天她第一天去人家学校,她就早点睡了。”范滨滨说着话,用那双妖媚的眼神看着刘海瑞,小声说道:“那……那到你房间里去吧?行吗?”
“去我房间?”刘海瑞听到她这么说,然后看了看四周,又压低声音说道:“你开什么玩笑,万一被嫣然发现了怎么办?”
“没事的,她都睡着了,就一下。”刘海瑞竟然没想到这一开始还推三阻四总是拿自己是军嫂来唬人的少妇,现在竟然主动提出了要和他那个啥,他觉得女人真是这个世界上最虚伪的动物,太太太口是心非了,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可是?要不明天行不行?明天咱两都早点回来,现在嫣然在,我怕被她听到了,以后咱们三个人还怎么见面呢。”刘海瑞并不是不想,只是昨晚赔了女副市长吴敏整整一晚上,精力几乎是耗费一空,这个时候实在是有些打不起精神,也怕自己扛不住。
“就一次好不好?”范滨滨居然作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来,求刘海瑞上她。
奶奶滴!哪有这样主动央求男人上自己的女人啊!靠!刘海瑞真是大开眼界了,不过既然她这么饥渴,要是自己不能满足她的话,那岂不是被她看不起了,刘海瑞在稍微犹豫了一会儿后,最后一下狠心,坏笑着说道:“走吧,你这个妖精,今天晚上就干的你三天下不了床,看看你还是不是这么饥渴。”说着话,刘海瑞就拉着范滨滨跟做贼一样溜进了他的房间里。
一进到房间里,还没等刘海瑞反锁上门,范滨滨就迫不及待的吻住了刘海瑞,刘海瑞也不甘示弱,直接把她摁在床上,一边脱着她身上的睡衣,一边解开自己的皮带……
不一会儿,两个人就已经是光溜溜的缠绵在了一起,在床上翻滚着着,范滨滨到底是个过来女人,自从在刘海瑞这里体验到了那种前所未有的乐趣后,渐渐就已经迷上了这种感觉,她一边与刘海瑞亲吻着,一边微微带喘地说道:“小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