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说你和何副主任没什么?”郑茹试探着问道,她也不知道该是相信下面人的话还是相信她老爸的话,因为从郑秃驴对马丽的态度来看,作为女儿,郑茹觉得郑秃驴不够爱她妈妈,所以才对单位的传言感到有些不安,就趁着这个机会来问一下他。
“你这臭丫头,还怀疑起你老子来啦!”刘海瑞笑呵呵的训斥道,这时候老婆马丽丽从厨房走了过来,郑秃驴怕一说到何丽萍,就会引起马丽丽的不安,毕竟多年前在市建委的办公室里马丽丽曾当场将他和何丽萍当场捉奸,一定不能让她知道何丽萍现在就在省建委做副主任来配合她工作,于是就立刻换了话题,笑呵呵说:“茹茹,你去端饭去,你妈妈把菜都做好了。”
“茹茹你不管,妈来端就行了,你和你爸去洗手,准备吃饭。”马丽丽微笑着说道,虽然看上去一家三口的关系很和谐,但马丽丽此时的心已经完全被刘海瑞给勾走了。自从那天去“今夜你会不会再来”的宾馆开过房后,马丽丽就喜欢上了那种偷情的刺激感,那天让她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才是女人,什么才是醉生梦死,什么才是如痴如醉,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每天一个人呆在家里,看电视打发时间,晚上给他们父女两做饭吃,然后睡觉,一点也感觉不到生活的乐趣。她是打心里把刘海瑞当做了自己的情人,只是碍于他在省建委上班,而她又是属于初次红杏出墙和老公之外的男人在宾馆开房,所以胆子还是有点小,这几天就一直没有敢联系刘海瑞。
一家三口吃了饭就早早睡下了,真空穿着睡衣的马丽丽躺在床上,四十多岁的女人正处于虎狼之年,尽管马丽丽对性的需求远远比不上其他女人,但正常的生理需要还是有的,从上一次解渴到现在又是快两个礼拜了,躺在床上心里感觉莫名其妙的空虚,怎么睡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总像是却什么东西。至于是缺少什么,马丽丽心里明白,那就是男人的呵护和“爱”。黑暗中她翻身看着躺在身边的郑秃驴,只见他双眼紧闭,睡的鼾声连天,任凭她在床上怎么辗转反侧,都没有一点反应。马丽丽感觉实在太空虚了,无奈之下,试探着将郑秃驴的手拉起来放在了自己挺拔的胸部,手虽然是放在了上面,但郑秃驴好像感觉不到她胸部的丝丝弹性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继续打着鼾声睡大觉。马丽丽见郑秃驴没有任何反应,于是大着胆子将睡衣撩起来,拉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已经有些湿润的花瓣洞口,用他的手来摩擦那粒小红豆,随着摩擦而微微喘息了起来。
就在她的yù_wàng已经完全燃烧起来之时,郑秃驴翻了个身,将手收了回去,背对着她了。已经全身灼热,到了非要不可的程度的马丽丽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的感觉,于是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下了床,悄悄打开门出去,钻进了卫生间里,开始自我安慰……
四十多岁的成人,可以想象两个礼拜没有男人的“呵护”,那种饥渴的程度可想而知,靠在马桶上用中指进行着自我安慰的马丽丽此时多么希望刘海瑞就在自己身边,她一边眯着眼睛幻想着刘海瑞就在自己身边,一边用中指探索着花瓣洞的奥妙,无奈怎么也达不到刘海瑞给她的那种忘乎所以的感觉,她的手指实在太细,根本无法填满yù_wàng的“深渊”,她的脑子里满是刘海瑞那根巨大的利器,本是多么抗拒去为男人咬的她,这一刻多么希望刘海瑞就在她面前,多么想尽情的为他咬一下……
在她幻想着刘海瑞的同时,他也没闲着,正和苏晴在床上滚成一团,以各种体位和姿势探索着人性的奥妙,寻找着人生最极致的快乐……一个小时候,随着苏晴一声放纵的呻吟和全身痉挛一样剧烈的抖动,刘海瑞憋在小腹里的那团炽热的火球也冲出了身体,与她一起抵达了快乐的巅峰……
休息了片刻之后,刘海瑞点上了一支烟,突然转过脸问苏晴:“苏姐,你想不想除掉李长平?”
“怎么突然这么问?”苏晴有些惊讶的瞪大了一双美目看着他。
“我就问一下,苏姐你想不想除掉李长平?”刘海瑞再次重复了一边自己的问题,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让苏晴觉得他好像有什么办法一样。
“想又能怎么样?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是组织部副部长,要除掉他必须要省人大常委会研究决定才行。”苏晴看上去心有不甘,同时又显得无可奈何
。
刘海瑞看得出李长平是苏晴的眼中钉肉中刺,只是碍于现在找不到合适的办法来除掉他而已,不过他在嘿咻完后休息的时候突然灵机一动,有了一个想法,只是不知道这个想法可以不可以,于是就将头朝苏晴跟前靠了靠,神秘地说:“苏姐,我倒是有一个方法,不过就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你有方法?你能有什么方法啊。”苏晴轻轻一笑说道,看上去对此并不怎么感兴趣。
“怎么?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