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小鹿乱撞。
电梯在七楼缓缓停下了,衣雪菲问道,“艾台,七楼到了,您不下了?”
艾高的帐篷撑得正欢实呢,如何下得?就胡乱应道,“哦,我先不下了,我到上边,去二十六层看看。”说着,还煞有介事地伸出一根手指,向上指了指。
衣雪菲奇怪地看了艾高一眼,但什么也没说,只是随手又帮艾高按下了二十六层的按键。
一会儿,衣雪菲的楼层到了,下电梯时,她礼貌地向艾高点了下头,算是道别。
看着衣雪菲袅袅娜娜离去的背影,艾高心里忽然有一种百爪挠心的感觉,恨不能伸出双手,从背后强行揽住这个让他昼思夜想的美人,身下的大头也兴奋到了极致,似乎彻底恢复了往日雄风。
电梯到了二十六层,艾高才发现,二十六层楼道入口处是一排紧锁的铁栅栏,这才意识到,自己与当初魏宁一样犯蠢了,二十六层是闲置器材室。嗨,看这谎儿扯
的,怪不得当时衣雪菲的表情有些怪怪的,是不是早就看穿了自己的谎言,抑或自己的下半身的窘况早已落入了她眼里?想起衣雪菲仪态万方的背影,心里想,这女
人身上似乎有一种魔力,让自己见了她,就无端地耳热心跳,方寸大失,这是什么原因呢?是不是与她身上那种特殊的气味儿有关?
艾高用力吸了下鼻翼,轿厢里还残存着衣雪菲留下的那股幽香,似有若无,仿佛柔软的羽毛一样轻轻扫拂着艾高的心尖儿,他心里忽然有种极端空落落的感觉。年轻的时候,自赎前后,他心里总会阵阵涌起这种异样的感觉……
做了这么多天太监,终于又恢复了做男人的能力。二月二,龙抬头,是个好兆头!艾高喜不自胜之余,急不可耐地琢磨着起要进行一次实战演练,检验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已完全恢复如常。
可是,实战演练的目标呢?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大头。这个疯丫头,着实把自己害得不浅,得好好整治她一番,出掉这口恶气,也顺带找回自个儿男人的尊严。大头很现实、很物质,这点艾高
是再清楚不过了,当初自己也正是利用了这点,才成为了这个八零后的入幕之宾。也许,在她眼里,现在自己已然成了扶不上墙的太监吧。回想起那天分手时,大头
虽是一幅诚惶诚恐的样子,但脸上似乎也清楚地写着一丝儿鄙夷与不屑。
不过,大头这个目标人选转瞬又被艾高否定了,这可不是哪儿跌倒哪儿爬起来
的问题,自己虽有满腹报仇雪恨的心思,但身下这个大头会不会已对那个大头产生了惧意,见到人家就先自软下来了呢,万一是这么个结果,那可就前功尽弃了,这
可不是开玩笑的。算了,算了,报仇雪恨的事儿还是留待以后再说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古语不是也这么说来着,还是待自己这大头通过了实战演练的考验、状
态稳定了以后,再考虑报仇的事儿吧。
想到这儿,艾高不由自嘲地笑了,操,也不知打从什么时候起,自个儿也成了那种下半身决定上半身的主儿了,
思想和行为倒时不时地受到这下半身的钳制。尤其是这一阵子,让这大头把自己搅得鸡飞狗跳的,好像它已经不是自己身体的一份子、自己无权操控了似的,更甚
者,自己好像还反过来被它给操控了似的。转念又一想,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咋的,这东西还真就与肢体其他部分有些不太一样。这肢体的其他部分,有哪块儿会不
听主人的号令、不是主人可以随心所欲操纵的?独独就是这玩意儿,似乎不仅有血有肉,好像还有自己的思想,就像个调皮捣蛋的顽劣学生,常常不听主人号令,时
amp;
nbsp;不时地使个性子、整出些个幺蛾子,高兴了一见着美女就来了精神,不待主人有所表示,自个儿就先厚颜无耻地伸头探脑起来,就像今天电梯里面对衣雪菲时那德
性;不高兴了就闹,让你变成个太监,你也无计可施。
哎,要说这实战演练,最理想的目标人选当然还是非衣雪菲莫属了,自己不就是睹其容、聆
其声、闻其香才恢复成男人的吗?这实战演练的目标若是她,那肯定没个不成功,艾高这想法好像也得到了身下那个大头的积极响应,似乎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但
对这衣雪菲,自己根本无从下口啊,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衣雪菲好像就是个无缝的蛋,至少从表面上看是这样。想到这里,艾高不由得有些沮丧,身下的大头似乎
也泄了气,蔫吧了下来。
一阵疾风吹过,将桌上的台历掀动得“哗啦啦”作响,艾高突然在被风扬起的台历页中,瞥见了一个红笔勾勒出的醒目的大圆
圈儿,那是他在2月10日的安全套事件事发当天,跟于金龙主动请缨,自告奋勇地要调查安全套事件真相之后划下的圈儿,自己当初承诺用两周时间将安全套事件
查个水落石出,现在这两周的期限堪堪就要到了,这段时间光顾着忙活这自己身下这大头的事儿了,都差点忘记这茬儿了。
说也奇怪,自2月10日之
后,包括主持工作的于金林在内的台班子里的人,就一直没再当着艾高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