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根瞬间烧红了,脸色从疑惑到害羞最后变成了一种带着恼火的了然,连声音也沙哑了起来:“你要我帮你解决的……是这个问题?”
拜那极显身材的长裤所赐,那根直立着、尺寸可观的东西显得有些可怕,与它主人美丽的外表极为不符。
“是的。”顾碎优雅地笑了笑,那语气仿佛在请对方吃饭一般,“入画堂弟,你愿意帮我吗?”
青年傻了眼,呆了半晌才说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没有喝酒,也不曾生病,”男人的嗓音温文尔雅,丝毫不像是在进行一次恶劣的邀请,“所以我很清醒。”
“这是不对的。”江入画喃喃地说道。
“不要把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