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包子铺兑出去,童爸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以前租了门脸卖包子,就是图个体面,生意再小,那也算个小店,他们两口子也算小老板了。但实际上,租店卖包子的收益并不如那些流动的小吃摊贩,因为他们不需要付房屋租金,除了需要躲着城管,牺牲一些尊严,其实小贩的收入也是非常可观的。
经过了童妈的大病,童爸童妈想要供两个大学生,他们必须吃更多的苦,受更多的累,为了子女,或许他们不会说一声苦累,但是作为子女,童岩心疼他们,想到父亲四十岁的年纪,见到城管,四处逃窜的惊慌,他就很难咽下其实很可口的煎饼。
作为稿费的那一千六百块钱,童岩回来之前已经取出来了,就放在身上,之前他曾想过坦白从宽,把这钱交给父母,以解家里的燃眉之急,但是现在看来,这些钱对于改变家里的现状于事无补,再联想到回家路上看到的那篇报道,童岩内心深处的某种心思,复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