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一个月前的分手,似乎都迎刃而解,已经不需要在意。谁说不是呢,这种几乎生死相交的场面,已经抵得过任何背叛和算计。
但是齐沿却并没有像以往任何一次,能够平静地把那些涌动的情绪和心思都藏好。
他来到医院,在医院门口的花店挑了几支郁金香,自己扯了张牛皮纸裹了,连丝带都是亲手系上去的,然后拿着花、围脖、和毛线帽子,走进了方河的病房。
方河这时正跟来探望的朋友聊天,是个经营模特公司的男人,跟方河很长一段时间臭味相投地混在一块,不过似乎最近也安定下来了。
“你好。”他对凭昆然点点头,然后把花束递到方河面前,声音温柔:“给你的。”
方河美得眼睛都没了,拿打着石膏的手拢住,把脸凑进花里狠狠吸了一口气,“小沿你越来越可爱了我要被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