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也是越来越红。
“别停啊。”齐沿小声嘟囔一句,偏过头去。
底下那紧密媾|和在一块的地方终于开始进行抽动和吞食的动作,方河渐渐控制不住速度,那里头经过开拓已经湿软下来,却仍旧不放漏一丝空气似的跟随他的动作,包容他,碾磨他。
“小沿。”方河猛地将齐沿抱起来,张口就咬在对方颈侧,齐沿一半惊吓一半受痛地叫出声,那向来凉薄镇定的声线,此时却被情|欲的热气染出媚意来,性感得一塌糊涂。
方河完全被蛊惑了,今天的齐沿比起以往似乎变得温顺许多,这几乎勾起他的施虐欲,他狠狠舔舐齐沿颈侧被他咬出的一圈牙印,身下也越发猛烈,齐沿跪坐在他的大腿上,上下颠动中肉|体间发出黏腻而畅快的响声,齐沿听得脸热,却也沉迷,将脸埋在方河的肩上,伸出舌头来舔他。
这时候方河已经受不了一丁点刺激,十指发狠地掐进齐沿的臀官都捅进去,那里头实在热烫惊人,从最初的啄食到此刻近乎贪婪癫狂的吞咽,爽得太劲。他掰过齐沿的脸,逼迫对方与自己接吻。齐沿也已经神志不清,方河那玩意儿聪明极了,专往他g点碰,他都能清晰感受到那可怖的坚硬形状刷过他凸起的腺体,震颤和酥麻再混着些别的要命的感觉从他尾椎直窜到脑皮层,他现在又被方河吻住,吸着他的舌头不放,真有种要被对方吃下去的恐怖预感。
抽|插了好一会儿,方河又急不可耐地要换姿势,握着齐沿的腿弯就将他摆成了侧躺的姿势,相连的地方一点松懈都没有,仍旧像本该契合的零件那样咬在一起。
齐沿已经浑身瘫软,单方面享受着灭顶快|感,方河边狠狠动着腰,边捞起他的一只手,逐个去舔咬那些常年在键盘上敲击的手指,齐沿指甲圆润,剪得短短的,指腹光滑有弹性,被他含在嘴里时像是害怕似的颤动。
齐沿终于受不住,起先一直刻意忍耐的呻|吟都倾泻而出,啜泣似的哼,又被方河一个挺身给逼出沉重的低吼。
方河的五感都被恋人包围,在喷发的瞬间俯下|身去,没头没脑地捧住齐沿的脸,跟齐沿贴在一起。
他没有出声,但是齐沿好像听到了多年以前,在晚风悠荡的回廊底下,方河清澈的声音。
“说起来小查都有个女儿了,有次在街上遇到,他抱着小孩,还留了小胡子。”方河一边说一边用拇指在鼻子下面划两撇。
齐沿笑:“他那模样,再配小胡子真的能客串汉奸了。”
两个人走到停车场,默契地打开车门坐进去,方河拧着火,在发动机的震颤里,他们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像有某种惹人愉悦的粉末在两人之间撒开,他们会不由自主地在余光里找对方的身影。从早上睁开眼睛的那刻开始,两个人在卫生里对着镜子间刷牙、坐在餐桌边拿筷子卷面条的时候、最后在狭小车厢里,都要莫名其妙地对视一眼,然后像毛头小子一样带着些微羞涩地抿嘴。
昨天一早两人就将推心置腹的谈话一路谈到了床上去,不知疲倦地几乎整个白天都在胡闹,都没怎么离开床,从黄昏就睡到第二天早晨。要不是齐沿实在累得慌,方河睁眼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扑过来狼吻。
今晚他们是要一同去赴方渭的约,当年方渭的那间酒吧被小查接手后,竟然一直保持到了现在,小查都娶妻生子了,仍旧是酒吧的第一酒保。
方渭已经告知家里要去接着旅游登山,他如此随性了那么多年,哪怕胡子拉碴地人近中年,仍旧惯于生活在路上,方家父母也算死了心,说来那也是相当爱子的一对老人,就像当初对待方河跟齐沿的事情,最后都败在了“孩子活的开心就好”这样的妥协上。
方渭回国后得知小查将酒吧七年如一日地开在那条小巷里,便有些激动地邀了方河齐沿,要去故地重游。
两个人到酒吧的时候,方渭正站在吧台后头表演花式调酒,这时候已经入夜,正是客人陆续光临的时段。方渭没有穿酒保的制服,却动作华丽繁复,吸引来了一群人围观,小查在旁边嫌方渭一回来就抢他风头,便拿了调酒器在旁边比试,平时看不到的奇招竟出,喝彩一阵高过一阵。
方渭见那两个人进门来了,就最后耍出个杀手锏压轴,然后拨开人群朝他们走过来。、
小查站在原地,被方渭那套动作唬住了,半天回不过神来。
“你非要让小查恨你一辈子么?”
方渭一落座,方河便出声调侃。
“哪能啊,我这是激励他。”方渭捞过桌上一瓶酒,给自己的杯里斟满,然后举起酒杯:“今天咱们不醉不归啊,什么都别管,就陪我好好喝一顿。”说完仰头干杯。
方河跟齐沿才各自满了酒杯,方渭就又端起一杯来,跟方河的杯沿碰一下:“小河,你奋斗打拼的日子你哥不在你身边,我知道,那是多少四驱车多少航模玩具都抵消不了的,作为家人,你和爸妈容忍我,是我没尽到责任,这次又得走了,谢谢你还来送我。”
方河皱眉,觉得哥哥的话说得有些重,他捏着酒杯,看着方渭说:“永远别跟自己的亲兄弟说这种话,我小时候那篇写你的作文可是得了史上最高分,你好意思在我面前摆这种娘们兮兮的脸?”
方渭洒脱地笑了笑:“史上最高分也只是刚刚及格吧。”
他一杯饮尽以后,又再度满上,递到齐沿面前,情绪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