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也是敌人吧——秦枇杷想,于是没有理会他。
只见梁小小开始动手收拾满车的残渣,纤纤素手摸到那些内脏、毛皮,越收拾脸色越是难看,喉头甚至荷荷有声,喉结也在上下移动。
秦枇杷想,真是造孽,这年轻小伙子没有刚才那个岳徽心狠手辣,才见到这种阵仗就觉得恶心了。
岳徽这时候开门进了来,一见是他,粗声粗气地道:“收拾干净,你这个小贱人。”语罢,一脚踢到梁小小屁股上。梁小小再也忍耐不住,扑在放“工具”的台面一角,嗬嗬呕吐。秦枇杷看得清楚,一大摊稀烂的棕红色粘液稀里哗啦地吐了半桌子。顿时,一股刺鼻的酸味溢满整个车厢。
看到他们两人样的情形,连秦枇杷也在想,这两人不是一伙的吗?来做什么戏,是在捣什么鬼?
可是事情出乎意料,岳徽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