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不同,你想找出世界的真理,所以需要源源不绝的想法,而我已经看见每件事的真谛,源源不绝的想法只是浪费我的脑细胞。我要的只有一样,就是我自己的真谛。」
「你还是看不见?在看过这么多之后?」他倒是看得见自己,即使他终年都关在这个小岛上。
他不正面回答。「奇怪,在你这些让人性冷感的话题之下我还能持续勃起,我的意志力还真是坚定呢!」
「你转移话题才让我性冷感。」
他盯住他不说话,专注在嵇模稜所谓的「生物式的交媾」上。
终于他深深埋进他的身体也埋进他的心跳。「那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我感到倦怠了。」
他咬住唇缓过停住的呼吸。「你不是回来了吗?你倦怠的是下一次的出发吧?」
「是啊!如果我找到了可能就会不走了,你会收留我吧?」他半开玩笑。
「该不会你回来时我已经出去了呢?」
「你想出去?」
「不是现在,我讨厌那些阳光。」
「你该出去走走。」
「你跟路戒兰同等级了。」
「我不是怕你得病,反正你已经病了,我只希望你养得健康一些,抱起来太刺人了。」
「哦?」他偏身从他身体下钻出来,披上衣服,将头发兜拢好。「那我近期都不会再来了,养胖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
梅根将他拉回来。「开个玩笑,路戒兰说的不无道理。」
嵇模稜也不挣扎,顺势倒在他身旁。「真烦,我就是吃不胖,也讨厌太阳。」
「你这样像个闹别扭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