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山回头看看他,谢开花双手合十,讨好地笑笑。
荆山隐约像是很无声地叹了口气,但没有拒绝,另一手拿了谢开花的水瓶,高大的身子穿过空洞门口,转身消失不见了。
沈丛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过了好半天,他才很震惊地问道:“谢、谢开花,荆山、荆山同学怎么会帮你打水?”
“诶?他不能帮我打水啊?”谢开花被沈丛逗笑了:“难道他还挺金贵的?”
沈丛脸上一红,秀气得小姑娘一样:“也不是……就是……我看他……我看他很凶的……”
谢开花登时哈哈大笑起来。
“很凶?还能吃了你不成。”他眉眼弯弯,“荆山面冷心热,你和他相处久了就知道的。”
面冷心热?恐怕这面冷心热也是有对象挑选的,总之不会是自己。沈丛心下不以为然,但面上不显,只唯唯点头。
过一会儿荆山拎着水回转来,几个人都拿毛巾沾了水去把床铺一通狠擦。这时候就挺羡慕那些让家长陪着来的新生,重活累活全让爹妈一体包了,自己最多下边擦个桌子。
但说到底,这样也算不了爷们。
谢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