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开花一直微笑着的脸,不禁也渐渐变了色。
“下去站着!”教官又高声喊了一遍。
旁边有老师看不过眼,想过来打个圆场。还有一个在休息的教官也是过来劝道:“人家学生有假条的……”
“什么假条,谁知道真的假的!”那教官却是丝毫不假辞色:“做我张春的学生,就要有严格训练的觉悟!如果不想下去站着,那好,罚!”
旁边来劝的教官神色就也有点不好看,但竟是不再劝了。这个张春不是和他一个班的,听说后台很硬,人又倔,许多人都不肯和他交往。
谢开花心里很郁闷。都说了有假条,这个教官还一副这样的做派。真不知道是杀鸡儆猴给谁看!他心底很有些恼火。
正压抑心火,要再多说两句,他忽然一怔。
就见教官身后,荆山正大踏步走来。
荆山穿了一身迷彩服,腰带紧紧系着,愈发显得他蜂腰猿背,英气逼人。
“教官。”他在那张春背后站定,沉沉叫了一声。
张春身体一顿,片刻才转回身,见到荆山夺人的身形,眉毛又是一皱:“还没叫稍息!”
荆山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