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等到一切事情都完了,荆山也逃不过她的手掌心。
她笑道:“好,我滚。”
又说:“到了时候,我会来通知你的。”
这一回,荆山甚至看也没有看她。
她却志得意满,折身要走。
“哦,对了——”
她忽然又一伸手。荆山就听到谢开花床下响起一声刺耳的尖鸣——但这一声尖鸣又戛然而止,好像一个坏掉的收音机,被人恼怒地拔掉了电线。
他骇然回头,就见到赤焰的一只手已经紧紧捏住了白芍的喉咙。
白芍竟从床底被她凌空抓到了手上。
白芍究竟还是没有逃开她的知觉。
这只小鸟在她手里来回扑腾,尖喙张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一双大大的乌黑的眼珠子里,满是愤怒和恐慌。
荆山近乎下意识地就道:“你放开它——”
赤焰吃吃笑道:“放开它?你确定?荆山,别傻了。”
她另一只手抬起来,然还很温柔地梳理了下白芍凌乱的羽毛:“这只鸟儿,一直藏在谢开花床底,是谢开花的宠物吧?我可经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