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沙哑的嗓音道:“你别弄那么深……很疼……”
江楚生轻轻抽送,吻他的嘴唇,江顾白皱眉强忍,大约五六十下抽送,那疼痛终于不那么剧烈,江顾白侧头避开江楚生的吻,抿唇闭眼忍耐。
江楚生不悦,从前江顾白没从他时尚且还能被他弄得高潮迭起,他便不信现下他还能做条死鱼。开始加重力度,加快速度。
江顾白僵住了身体紧闭眼睛闷哼,不多时他睁开了眼睛推他,再抽送上百来下,却是忍不住攀着他喘气。
“顾白,顾白……你叫我声江哥哥好不好?”
江顾白面上一红,“不要!”
江楚生便往江顾白体内深处一撞。
又疼又古怪的滋味从骨肉里泛开,江顾白闷哼呻吟,江楚生将他两条腿都圈在手里,压至胸口,半俯身夯弄chōu_chā臀间窄穴。
这个姿势能让他们结合得更加紧密,而且江顾白完全无法避开他的锋芒。
“唔……唔……啊……啊……”
次次进得极深极重,那粗长柱身插进去也就罢了,后头沉甸甸的囊袋总是要将插未插,狠狠打在他臀缝间。
“嗯……啊嗯!”从喉间鼻间溢出呻吟闷哼,江顾白动了腿要踹,江楚生捉住他的腿制住他挣动,反而更加迅疾地chōu_chā起来,没多久江顾白便被插弄得浑身软了,“混……混蛋……”
江顾白哪里不知道他是故意迫他求饶,然而这快速抽送的滋味又痛又舒服,偏生过于激烈叫人无法承受,挨不到一刻钟,便道:“轻点,慢点……”
江楚生看着他蒙了水色的眼,吧唧亲了他一口,“叫我不叫,顾白?”
“江……江混蛋!”骂罢,却似受不住这情欲颠簸而低泣,“难……难受……”
分明舒服得要命,然而江顾白羞于启齿,却托词于难受。
江楚生又非初经人事,自看出他言不由衷,略略轻了点,故意不让他满足,过一会江顾白便皱着眉,仿佛更加不舒服一般忍不住看向他。
“我现在轻了,可还难受?”
江顾白抿唇,半晌也没说话。
“倔。”江楚生亲他,江顾白咬了他一口,从前他也咬过他,然而这次他却没咬出血来。江楚生目光微暗,缠绵地吻进去,次次完全没入,江顾白身子剧烈颤了几下,喉间却是忍不住发出甜媚的声音。
“顾白,我想娶你。”忽地在江顾白耳边这般道,不顾江顾白忽然的挣扎,紧紧搂住他,“纵你不愿昭告天下,那我也要和你成亲。”
“不好!”江顾白低声喊道,再挣两下挣脱不出,仍是在江楚生的身下。
江楚生更加紧地抱住他,性器几乎全部没入他臀中。
江顾白喉中发出一声低鸣,被紧紧制住,江楚生紧紧抱着他,一口一口地亲他,“你若不愿意,咱们便这样结合下去,天长地久。”
江顾白被他撑得难受,蹙眉道:“不要,你快点出去。”
“那你应不应我?”
“……”
江楚生又开始亲江顾白。他这会趁江顾白心防失守迫他欢好,若江顾白应了他,那便是成功了一大半。江顾白现下不过一时手足无措,等他过几天冷静下来,再要让他应他,那可难得很。
“你……你不要……啊……”轻轻动了两动,江顾白浑身一颤,被困在江楚生怀里的双手一齐推他,推也推不开。
“你便应了我,顾白,从今以后我都宠你,咱们俩像恶公公恶婆婆一样,好不好?”
江顾白十分艳羡恶公公恶婆婆的生活,江楚生早就发现。想当年恶公公也是江湖中的魔头,手段狠辣出手决绝,别说是本人了,便是名号,就足以令人闻风丧胆,然而遇上了恶婆婆,他那样的人也变成了妻管严。当初他娶了江元白之母,虽有小意温柔,只是之后越发情淡,只为了成亲而成亲,分毫也不理解恶公公恶婆婆的感情。之后教内出事,因妻子而伤损兄弟,更是意冷。经那一遭,再也没想过终身大事。然而,遇上江顾白,他不但想与他成亲,还想和他共度一生。恶公公当年的感觉是否也如他现在这般?
江顾白半晌后,缓过些被抽送的战栗,才道:“我不信你……”
“为何不信?”
江顾白冷哼道:“江教主是中元教的教主,想守诺就守诺,想毁约便毁约,我现下是武当的弟子了,可不敢信你这魔教之人。”
早先江顾白因江元白之事对江楚生不满,江楚生引他想往别处,倒不是真想让他责怪武当。没想到现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江顾白拿他的话来堵他。
“顾白……”江楚生将他搂得更紧,啜吻他脖上肌肤,“然而我对你的承诺,一定会守。”
“就算你守,那也……那也不关我的事。”
江楚生微微抬头,忽然笑了。
若江顾白不说这句,仍说他不信他,江楚生未必看得出他的心思,然而江顾白直接说不关他的事,这便证明,他心中已信了。不但信了,还十分心动。
掉下山崖时他本能地护着江顾白没顾虑自己,论凶险可说是以命相救。江顾白本就对他动心,现下想要拒绝便更加难……
想通这点,江楚生忽然松开了他。
江顾白被他紧紧抱住动弹不得时想要挣开,他松开时又有些疑惑,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江楚生将他抱起,托了他臀让他下体与他相合。
这样实在进得太深,原本撑得微麻的那地传来一阵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