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平把xìng_ài归结为“有趣”。如同他看那本书的封面,很有趣。与同性有,与异性也有。只是法国姑娘偶尔需要确定赵启平是否成年,她们有时候认不出亚洲人的年龄阶段。特别是他那会儿好像格外显年少。
在法国的日子过得很愉快。法国很多建筑都留着二战沦陷时抵抗组织涂写的暗语。可能这也只有法国能办到。赵启平很有耐心地寻找,抄写,抄在一个小本子上。各种缩写,切口,莫名其妙的名词代称让他觉得有意思。整个城市的负隅顽抗就在这些建筑物屁股上的几句话里。毕竟当年法国大半拉都投降挺快的。
巴黎沦陷,德军往南推,大军压境。
“怎么想起来要回国的。”
赵启平双腿交换了上下,醉意往外拉扯他的意识:“有次坐长途车,正在打瞌睡的时候忽然觉得一盆冷水泼下来。我吓一跳,车正好穿过一个小镇的墓地。你可能不知道法国小镇到底能多局促。前后是民居,夹着中间一片十字架墓碑。我觉得我该回国了。”
谭宗明叹气:“有没有想过回去看看?”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