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翟南跟霍老板感受濠州文化的时候,念念则已经悄悄起床,透过门缝正在观察外面的保姆。
这个保姆虽然心里暗暗鄙视翟南,但还算是尽职尽责,一直都没有偷懒睡觉,而是在偷偷地看电视。
念念观察了一会儿,发现保姆丝毫没有要睡觉的意思,也学着翟南的模样,摸着小下巴说道:“嗯,必须想个办法离开才行。”
念念左右看了看,就开始蹑手蹑脚地在房间里找了起来。
寻找了半天,只从床头柜里面,找出来一本厚厚的圣经。
念念想了想,把这本厚重的圣经拿了出来。不过却又担心份量不够,又把台灯给拆了下来。
等到东西准备好了,念念把椅子搬到了门口,想把圣经和台灯倚在门上。
只不过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她就算站在椅子上,距离门楣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
念念站在椅子上,想了一会儿,又拿起了枕头被子,重重叠叠地放在了椅子上。
这些东西加在一起,才总算是面前够到了门楣。念念踮着脚尖,总算是把圣经倚在了门楣上。
这样只要有人开门,厚重的圣经掉落,肯定是要砸在头上的。
但是念念却担心分量不够,还想把台灯放上去。只是这门楣太高,她是无论如何也够不到的。
念念想了想,也没有再去放台灯。而是悄悄扯开了椅子,然后拿着台灯躲在了门口的另一边。
一切准备好了之后,念念清了清嗓子,哭喊道:“爸爸,我要爸爸!呜呜……”
客厅的保姆听到念念的哭声,连忙起身,轻笑道:“毕竟还是个小孩而已!”说着,就朝着卧室走了过来。
就在她开门的一瞬间,厚重的圣经不偏不倚地砸落下来,正好落在了她的头上。
保姆瞬间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直挺挺地摔倒了下来。
不过她摔倒之后,却没有立刻晕过去,还挣扎着看向念念,“你……”
念念拿着台灯,“电视里果然都是骗人的!”说着,就把台灯抡圆了,狠k在了保姆的头上。
保姆连续遭受两次重击,也是再也挺不住了,直接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念念看着晕过去的保姆,一双小手合十,“对不起,对不起,我还只是个孩子,请你原谅我吧。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原谅我了!”
念念说完,还等了一会儿,看见这保姆真的晕了。当即就把台灯的电线抽了过来,把保姆的手给绑在一起了。
确保保姆没办法挣扎开之后,念念便自己穿好了衣服,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又看了一眼保姆,却又转身回来了。
只见念念拿着被子给保姆盖上了,还给她垫了一个枕头,这才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成功逃离房间的念念,也是满脸的兴奋,搓着小手说道:“濠州的赌场啊!我还不知道什么样子呢。”说着,就一脸坏笑地跑远了。
而此刻的翟南,却不还不知道念念已经成功越狱了,还在二十一点的赌场上交学费。
前后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翟南已经输了二十万。
好在霍老板一点也不心疼,还笑着说道:“哈哈……翟先生,现在知道什么叫做交学费了吧”
翟南点头,“知道了,这学费都交了二十万了,我也差不多该毕业了吧!”
这边霍老板还没说话,翟南右手边一个嚣张的年轻人,便嬉笑道:“你交的学费还差的远了!”
翟南挑眉看了看,却没有说什么。
霍老板低声说道:“这个家伙也是香江来的,连赢了快一个星期了,每天都能带走几百万,从来就没有输过。”
翟南低声问道:“不会是出老千吧?”
霍老板微微摇头,“应该不会,在这里出老千,哼哼!”
霍老板虽然没直说,但是这话里话外的意思,翟南也听的出来。在这儿出老千,基本上跟找死差不多。
翟南随即看了看周围几人,在他左手边是两个中年男人,都是膘肥体键的模样。两个人似乎是认识的,但是说话的口音却不太一样。
右手边除了那个一直没输过的年轻人,还有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子。他一直都没说话,输钱的时候,也显得很平静。赢钱的时候,也不会有太大的波动。
翟南也不禁暗叹,“这地方还真是什么人都有啊!”
正说话的时候,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发牌。
那嚣张的青年,当即把牌掀开,“二十一点!”说着,又是一阵嚣张的大笑。
他这幅嚣张的姿态也吸引了不少人过来围观,都在看着这桌精彩的赌局。
在翟南左手边的两个中年人,则是皱起了眉头,显得一副很不耐烦的模样。
而那个戴眼镜的青年,则依旧神色如常,没有丝毫的表现。
翟南本就是随便玩两把,并没有使用任何的系统道具,纯粹就是想感受一下正常的赌博。
不过翟南的牌运,也真是不一般的差。基本上从上桌之后,就一局没赢过,最好的战绩,就是个平手而已。
嚣张青年,一脸得瑟地说道:“你们几个怎么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德行,赌钱就是要开心嘛!哈哈哈……”
这嚣张青年说完这话,哪两个中年人就都起身离开了。
嚣张青年见状,当即说道:“这就不行了,太差劲了吧!”说着,看向翟南和眼镜青年,“你俩什么时候认输啊!哈哈……”
眼镜青年依旧一言不发,继续玩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