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呦,就是你家老太太啊,上个月脑溢血啊,我们本来还想联系你的啦,谁知道你手机号码也换了,人也不在城里。跑到那么远去做那种行当,老太太不出事才怪馁~~最后一句话嘟囔的很小声,眼神也益发不屑地扫在楚孜身上。
楚孜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愣呆呆站在巷口正中央。我想和她说点什么,可是她整个人好像已经和这个世界隔绝起来,任何东西都不能靠近她。
她好像在小声说什么,我仔细听,才听见她喃喃在说,山竹英还在开啊,不是说了等我回来过好日子的吗……
楚孜整个人魂不守舍,到处乱走,在桐油巷串了个遍。过了很久我才明白原来她是在找人,她去小卖铺,早点摊,茶水排挡,桐油巷连着的柏油路口,还有小学校大门口的老槐树。她走了一遍又一遍,天渐渐都黑了。
我终于看不下去了,拉住她的胳膊,楚孜,你清醒点!
她听了我的话,可是不回答我,甩开我的手,继续走。
楚孜,你说句话,你哭一哭。我又拉住她,强迫她看着我。
要是哭出来可能会好些,她这样是会出事的,刚才好几次巷子里的小孩骑着自行车都差点撞到她,她却完全连躲的意思都没有。
楚孜看了我一眼,忽然掉头,又回到她家门口,她蹲在地上番强角的破花盆,一个一个,翻得很仔细。找了一会,找到一把钥匙,在门锁上试了一下,一下就插了进去。
楚孜好像愣住了,钥匙插了进去,却不去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