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朗,你又不是不知道齐叔叔的遗产几乎全给这小子了,他干嘛赖在这里让你养!”
“小柏那么小,他一个人怎么生活。”而且……我也离不开小柏。
“他怎么不能生活,从第一眼看见那小子就知道他不是省油的灯,就只有你一直护着他。”
“你不要说小柏坏话。”我有点生气,就算是庄非也不能这样说小柏。
其实那天小柏说的话我有想过,他说我一开始就没有喜欢他,是没错的,也难怪他会后来那样逆反,父亲去世了,他母亲也去世了,他一个人无依无靠,我却在一开始让他那么没有安全感。
他跑出去那天,我还对他说了。
贱种。
“你说什么?”庄非眼神很冷,“你为了他这么和我说话。”
我一下子也后悔了,我对庄非怎么说话这么重呢,要是他生气了怎么办。
可是,齐松朗,你和他是好兄弟,你不能再向从前那样处处看他脸色了。朋友一定要是平等的,自己都不珍惜自己的身价,只会被人瞧不起。
想到这里,我清了清喉咙:“庄非,小柏很乖,也没有给我惹麻烦,我和他住在一起很好。”除了每天晚上……
“齐松朗。”庄非忽然开口叫我的名字,他每次一连名带姓地叫我,就代表他生气了。
我的神经立刻高度紧张起来。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齐柏朗在玩儿什么把戏。”庄非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低头看着我,眼睛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