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泽如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彻底地褪干净了,他气息急促地站起来,手扶着墙怒道:“谁允许你进来的?快给我滚!”
这话看上起颇有气势,可实际效果却很一般,毕竟孟总近来肾虚加阳痿,底气并不是很浑厚。
傅霖眼底的笑意加深,他毫不见外地脱掉敞着的外套,单手松了松领带:“课代表,这么多年不见,你对我还是那么凶。”
孟泽如一听到“课代表”两个字彻底炸了,过去不堪的回忆彻底地击溃了他濒临崩溃的精神,他眼睛通红地推搡着男人健硕的身躯,失去理智般喊叫起来。
傅霖收敛了笑意,任由他发泄,只不过孟泽如的身体本就虚弱,不一会儿人就全身脱力地倒进男人的怀里。
许多年前,那时候的孟泽如还是一个初中生,喜欢穿着雪白的小衬衣和锃亮的小皮鞋,犹如一朵金贵冷艳的高岭之花,对班里的同学都不苟言笑。
而傅霖,就是他的同桌。
傅霖从小是个狂放不羁的主儿,每天从足球场带着一身的汗臭坐在孟泽如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