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阮云昊扑过来,青松整个人都呆了,这阮公子平时脾气是最好的,在山上他们也毫无芥蒂一直玩闹在一处,今天是怎么了,秋后算账?刚想抬手抵挡,只觉得头一晕,人便倒了下去,跌进阮云昊的怀里。
阮云昊轻手轻脚的将人抱起放在床上得瑟道:“小爷最新调配的阮式méng_hàn_yào不错吧。算你走运成为第一个试药人。”说玩照着青松的脸颊掐了一下,哼,刚刚说什么来着,竟然想给自己煎昏睡药?你自己睡吧。
阮云昊出了门口就碰见了蝶衣。
“阮公子,您这是要去哪里?刚看见我家公子离开,你是要去寻他么?”
阮云昊连忙点头:“对,对,我就是去找我师兄的。你在这看家啊乖,青松累了在休息,你也别进去打扰他了,你去休息吧。”说完阮云昊也消失在黑夜之中。
苏砡展躲开侍卫,来到今天晚上御宴的地点延禧宫前,一个翻身跳上了屋顶。找了一个观察位置极佳的地方,撩衣坐了下来。夜晚明月悬挂高空在他身后为衬,清风吹拂,长发随风而起。他到待的惬意,随手从腰间掏出了一只酒壶,里面酒香四溢,不用开盖都能闻出昆泉酒的甘甜气味。刚刚他路过御膳房随手顺的。苏砡展眼光深邃注视着陆陆续续走进内殿之人,今夜多姿多彩,他怎么可以错过,第一批进宫的这几家公子,他觉得都有可能陷害他。尤其是南卿。
宫灯璀璨,将夜幕点缀的异常灵动。
苏砡展喝着酒,仔细观察楼下的人群,忽然远处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云瑞?
此时的云瑞身着一件亮白色的衣衫,光影投射竟然相应成辉,耀眼异常。这,云锦制成的衣服?苏砡展眼眸微眯,陷入沉思。云锦是极为难得的料子,每年进贡一匹,一般皇上都会留给太后。云瑞怎么会穿上云锦料的衣服?还有,云瑞竟然也入选了?前世的经历出现了偏差,冥冥中有什么发生了变化。
此时此刻,御书房内。
“苏相,朕封你的长子为小侍,你可怨朕。”
苏怀瑾连忙俯身下跪,“微臣,不敢。”
赵恒上前搀起了苏怀瑾,“苏相多礼了,你一心辅佐与朕,朕怎会不知,只是……”赵恒没有将话接下去,转身来到桌案前伸手抽出了几张折子,递给了苏怀瑾。
“看看吧。看完告诉朕,你若是朕,当如何处置。”
苏怀瑾草草的看了折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皇上,微臣惶恐,这上面说的您不能相信。”
“苏相,朕相信你的清白,可自先皇驾崩,我与太后对你们家的眷顾,已经引起朝中许多大臣的不满,朕也为难,只能先委屈你的长子了。这次封他为小侍也是为了他好。你可明白朕的苦心?”
苏怀瑾忙说:“微臣明白。”
“皇上,御宴马上就要开始了。”夏仪在门口小声提醒。
“微臣告退。”苏怀瑾俯身离开。
禧宫屋顶。
苏砡展抽出一块砖瓦观察宴会众人的一举一动。
今日人来的很齐全,就连平日里不常见面的翼王爷竟然也在座。最靠近皇上座位的是兮妃,他今日一身红衣,华丽却不失庄重。兮妃左侧坐着南卿,他今日竟然未着粉衣,一身鹅黄色长衫华美异常,光是上面挂着的珍珠就有过百刻。此刻他手里拿着酒杯眼神在众位新人中徘徊。云瑞位分不高,长相出身平平,被安排坐在最末,只是他一身云锦织就的衣衫确实光彩夺目,吸人眼球。
苏砡展算着时间,马上要有好戏看了。
果然,南卿扭头低声跟身后的奴才嘀咕了几句,便起身对着皇上鞠躬。
“皇上,微臣不才,为皇上准备了一个节目想请皇上欣赏。”
叶兮冷笑一下,喝掉了杯子中的酒,起身,红衣夺目。“皇上,自来宫中的规矩,入宫的新人与旧人今日都要展示才艺。既然南修仪性子急,臣就让他一次,让他先开始吧。”
南卿望了望叶兮,眼神中充满了惊诧。脸色变了又变,心开始上下翻腾,父亲明明告诉自己,他已经跟兮妃打好了招呼,兮妃今日会称病不表演才艺,如今是什么地方出了状况,兮妃竟然处处针对。
叶兮转身望向南卿又加了一句,“既然他挣做第一,如若他才艺不能艳压六宫,皇上要如何处置他?”
赵恒淡淡道:“爱妃要如何处置?”
“新人争宠,就罚他闭门思过一个月好了,皇上以为如何?”
赵恒望着南卿,剑眉微蹙。
赵翼侧卧在酒桌之上,他已经独自喝掉两瓶琨泉酒了,皇家酒宴实在是无聊,今日他只是想入宫证实自己的猜测,那个丑八怪是不是苏相之子,可今日似乎他想见的人并没有来,稍微打听了一下才知,皇上称他身体不适在宫中休息。看来他今日是白来一趟了,后宫争宠他没兴趣看,悄悄拿着一壶酒起身从众人身后溜了出去。
苏砡展在屋顶微微垂眸,薄薄的嘴唇带起一抹微笑。今天这场好戏,终于开场了。就算有其他未知的人加入,结果也不会改变吧。他到要仔细看看,这些妃嫔中谁是人,谁又是鬼。究竟上一世陷害的人自己会是谁?
第22章:东边日出西边雨
赵恒沉声道:“一月禁足未免太苛刻了。才艺还没展示,说惩罚还太早。”
叶兮扫了一眼南卿坐回了座位。
南卿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