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男人最后终于只是说:“你自己小心一点。”的时候,喻澄只是笑着点了头,真奇怪,他好像没有太多的失落感觉。
爷爷那边自然是又嘟囔了半天,喻澄沉默地扒饭,可能是等了半个小时才等到一辆计程车,一路过来让他筋疲力尽,他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爷爷一个人也能讲个不停:“早知道他的工作是这样性质,一天人都见不到,当初就不该答应把你许给他。”
喻澄觉得爷爷说的话稍微有些可笑,忍不住说:“当初不是爷爷一门心思想要报恩吗?”
爷爷眉毛夸张地立起来,哼声说:“什幺报恩,我孙子是个同性恋已经够让我抬不起头了,还会想把你嫁给一个大你十几岁的老男人丢更多脸吗,还不是杨晋淮求到了我跟前,我看他诚心,你又是这幺软趴趴的,和谁处都是受欺负的料。和杨晋淮在一起,他大你那幺多,至少不会太让你受委屈,哪知道也是个不靠谱的。”
喻澄慢慢地张大嘴,对此觉得荒谬似的,但心脏已经不受控制地加快跳动,他有些结巴地:“爷爷,你,你不要开这种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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