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十分确定地说:“萨拉查·斯莱特林作为蛇祖,是一位标准的蛇语者。据说他天生对于蛇类有着无与伦比的亲和力,甚至在他在世的时候身边无时无刻都饲养着非常多的蛇。那些蛇很听他话,并且依赖于他的气息,所以你拥有他的挂坠盒以后,蛇类对表示地你亲近些也不是什么怪事——不过我猜,这也仅限是蛇了。”
少年眼里温柔极了看着他,眼含着笑意:“嗯,已经够了。我拥有的已经够多了,甚至会开始担心明天会不会失去什么。”
学长无所谓地看了他一眼:“胡思乱想只会让你变得让人厌烦,孩子。”
“哦,你厌烦我吗?”
“你才知道我厌烦你吗?”学长理直气壮,“我都在明面上厌烦你好几年了。”
“然后紧接着一直在暗地里喜欢我是吧?”
“……”学长十分聪明地闭上了嘴,眼里带着嘲讽和傲慢,白了他一眼。
弗莱塔被那样一眼一瞟,立刻觉得真好看啊。德拉科少爷本来长得就俊美,那样随意看一眼就带了几分高傲的灵气,就像是童话故事里那些极为美丽的精灵,拥有漫长的生命和无与伦比的美貌,让人不得不去仰望。弗莱塔看着心里痒,突然就起了一些色心。
他把海瑟薇往脖子上和围巾似得一缠,牵了学长的手:“我们逛了这么久,该回家去了。”
“你不是最喜欢在外面野的吗?”德拉科皱了皱眉。
“想回家了,有些事在外面不好做。”小流氓笑得一脸纯良。
……
弗莱塔将海瑟薇放在花园里面让它自己玩,心里越想越痒,目光越来越绿,看着游开的蛇立刻就有了想法。
德拉科回到了弗莱塔房间,脱了外套挂起来,正想把手套也脱了去洗把脸,从侧面就被拦腰抱住了,他愣了一下,发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房间里居然被施加了加强版的隔音咒语。
德拉科:“……”
弗莱塔直接拉起他的手,用雪白的牙齿将那双白丝绸手套叼了下来,鲜红的舌头就在他指缝轻轻舔舐了起来。在红白之间那种色彩一下子就让德拉科心跳顿了一下,他看着少年亲吻着他的手背,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个略带温度的笑容:“怎么了?”
银发少年抬起浅灰色的眼睛,那浅淡的颜色里流过一丝浓郁的金色,像是上好的晶石里的一抹发金。他变声中的声音有些沉:“想你了。”
“我就在你身边,你想我什么了?”学长大人明知故问,微微低下来一些头,额头贴着他近距离欣赏他的眼睛,彼此的呼吸交换得灼热无比。
“我想你……上我。”少年突然笑了,笑容里没有任何羞赧,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性格恶劣的流氓正在勾引一个矜持的良家小姐。
被勾引的人瞬间被他这句话点燃了,掐起他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弗莱塔身上那种常年拥有的甜香味就像是一种极致的诱惑,让他不得不去品尝。yù_wàng如同燎野的火焰一般,瞬间燃烧了一切。
德拉科哪也没有去,就依靠着这个站着的姿势将弗莱塔拦在怀里,另一只手将他衬衫的下摆扯出来,极为急促地伸进了他的裤子里,直接揉捏住了一瓣挺翘的臀。他的力度实在算不上轻,弗莱塔感觉自己的屁股快要被掐紫了,但是那种疼痛却刺激了他的yù_wàng,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喘息出的热气就喷在了学长的颈侧。他仰起头,极为主动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学长的耳垂,小尖牙浅浅地咬在了那上面。
那种略有略无的挑拨无形之间大大地刺激了德拉科施暴的yù_wàng,他皱了皱眉,将人直接压在了墙壁上,将他的裤子解开手直接伸出一指探入了他的身后。
弗莱塔一双眼睛因为受到外来刺激,立刻开始变色。纯金的眼睛在昏暗的室内亮得刺眼,他的犬牙有点变尖下意识想去咬人,最后因为还是舍不得,自己将自己的下唇咬出了鲜血。德拉科知道他不舒服,掐开他的下巴让他不准咬自己,湿漉的舌头伸进去将他的唇舌品尝了一遍,按着他的头让他凭借身高差埋在自己肩膀上。
少年想要抬头却被学长死死按着,不得已额头蹭在他肩膀上,喘息掩埋在了学长的怀抱里。转眼间,身后穴口进入的手指已经变成了三根,那种异物摩擦体内的感觉已经从一开始的不适变成了一种极端的渴望。渴望被进入,渴望更贴近,渴望被粗暴地对待。
学长靠着这种站立的姿势,将少弗莱塔的腿抬起一条,直接扯下了自己的裤子,早已经硬地不行的粗壮性器直接打在了他的屁股上,接触到之前被掐紫的那一块地方啪地一声,发出响亮的声音。
进入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阻力,少年哪里已经潮湿不堪,晶亮黏腻的液体将臀部与大腿内侧雪白如玉一般的肌肤彻底濡湿,触摸贴近到的时候极为动情。弗莱塔难耐地呻吟了一声,那种声音不是痛苦,更像是叫春的猫一般,少年浑身都在颤抖,然而穴口却痉挛似得的开始一下下紧缩。
“你要不要这么浪?”与急躁炽热地动作不同,学长的表情淡定的像是在写魔药论文。“你还可以含我含得再舒服一点,看我能不能用力满足你?”他的性器只进去了一个头就停住了,粗长的大半截茎身都停留在外面,弗莱塔的喘息都开始带着呜咽了,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