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方微舟从浴室出来了,他只套着浴袍,那周身还半沐浴在热的湿意里,腾着雾似的。
他朝我看来一眼:“还不睡?”
我低应着,镇定地坐上床翻杂志。方微舟倒是走向后面的衣帽间。通常礼拜天晚上,他习惯把一整周的要穿的衬衣西裤以及搭配的领带挑选好,当天早上只需决定戴的表。他也会帮忙我准备,可我不一定照着穿。不是他选的不好,我有时穿着他给我买的衣服,都有一种谈不上的复杂的感觉。
从衣帽间出来,方微舟已经换了睡衣。他关了大灯,坐到睡的那侧,拿手机看了一眼,嘴里道:“睡吧。”
我把杂志放到一边,躺平下来:“嗯。”
方微舟去关台灯。突然听见他问:“你的手机不在这儿?”
我顿了顿,假意困顿了,翻过身:“可能忘在客厅了吧,算了,不管了。”
方微舟没说话,这次真是把灯关了。
就这样睡了。隔天起来,整理好出去,照例在餐桌上看见我的那份水煮蛋,一杯咖啡,两片烤面包。方微舟穿着工整,坐在桌子前喝咖啡。知道我过来了,一如平常也没说话,径看着他的报纸。
我打着领带,走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