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目瞪口呆。可是不讶异这样的言论,不少听见说圈子里有人倡言开放性`关系,甚至身体力行。以往听见,也没有特别去往那方面考虑,现在却因为徐征这番话而受震撼,又更震撼自己的动摇,好像心底深处有道堤防溃散了片片。
在方微舟之前也有过几段,都短,因都好像欠缺了什么,又以为对方不够花心思理解我是怎样子的。遇到了方微舟,他是我遇见过耐性最好的,那不动声色藏着一丝神秘,不像是以前那些轻易就看清的人。可他是最看得清楚我的样子,这么多年仍旧,想什么常常不必说,他总是能够看透。
在方微舟面前,我通常藏不好多少事,与徐征的这件却不被发现?或者因为这阵子他也挪不出心力?他父母这两年盯得很紧,他应付也要工夫?或许正是他的心思分了出去,不够时间给我,我时常要感到一种枯竭似的心情。
然后在这种时候,我遇到了徐征。
即使这样,也真正没想过因为徐征去与方微舟摊牌什么。王任总是鼓吹我与方微舟分开,每次我都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