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们为你趋之若鹜。”转瞬间,他又变了个表情,眼中流淌着奇异的不甘,“明明发现你的人是我,我也说过你只能是我的东西,为什么你不听我的话,要跑去勾引我的哥哥?”
风斗的前一句话还让早川和也感到深深的自责与愧疚,可下一句立刻激起他的怒火,拼尽全力地挣扎起来,“混蛋!你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我承认我对不起祈织他们,你身为他们的弟弟而怨恨我、指责我都是应该的,但你一副主人的态度对我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我从来就没承认过是你的东西吧。”
早川和也想起自己第二次变身时,与风斗那一番大打出手,这个色气满满的少年,霸道的宣言要让他成为他的专属,还恶劣的戏弄他,让他上一秒脸红心跳,下一秒便无地自容,只恨不能一头撞死。他那时讨厌死了他,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他并没有对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所以他已经差不多放下了当初的戒备。却没想到这个人根本没有改变一丝一毫,他还是一如当初那般自我和恶劣。
风斗按住早川和也的后脖颈,从背后将他按在床上,“收起你那副愧疚的嘴脸。你知道吗?当我看到雅臣哥因为精神状况不稳给一个小孩开错了药物差点酿出医疗事故、右京哥有史以来第一次败诉而被顾客威胁要捅了他、祈织哥被那个导演摔断一个肋骨时,我的心情有多复杂吗?”
一开始并不知道哥哥们为何会频频出现精神不振导致工作失误、生活一团乱的原因,风斗有心帮助他们却无从下手。看着哥哥们一个一个倒下,身为弟弟,心有多痛有多担忧根本不必多言。尤其到了祈织这里,已经严重到差点丧命,风斗心中的恐慌达到极点。
受哥哥们连累,要哥、椿哥、梓哥以及他跟小弥的生活和工作也出于一片混乱中。最令他受不了的是,那种有可能失去亲兄弟的恐慌,一度让他整夜噩梦连连,恐惧和心浮气躁到完全没有心思去工作。
风斗忽然间产生一种这个家在摇摇欲坠的危险意识,过去一直处于坚固堡垒之中安逸、平静的心,在那段日子里特别敏感。他就好像身处于一栋危楼之中,在知道自己随时有可能楼塌身亡的神经紧绷中惶惶度日。
所以,可想而知,当他知道哥哥们精神枯萎的症结所在就是小松鼠时,他会滋生出多么大的愤怒与痛恨。可与此同时,他心底一直压抑着的那份独占欲和不甘,也一并迸发出来。
压抑不住自己的后果,就是现在这样,看着他□的莹白后背,又爱又恨,想一把掐死他让哥哥们断了情丝,又想紧紧抱住他让他成为自己的所属。
“你真是个可恶的混蛋!”风斗的声音隐隐发颤,掐着早川和也后颈的手也越来越用力,“要是没有你,哥哥们就不会如此痛苦。”
早川和也忽然感到自己的心像坠入了深水中,一直一直下沉,始终不能着地。他怔怔的,两眼迷茫地盯着虚无的某一处,任凭风斗压制着他的脖子。他听见风斗的声音在发抖,这个平时自大高傲、性格恶劣的少年,如果不是经历了切身的打击,大概是不会表现出如此后怕的情绪。由他的表现,已经足以预料那些家伙到底遭受了怎样的苦难,作为一个罪人,他在此时已经认命。
风斗看趴着的少年一动不动,测歪着脑袋,两眼因愧疚浮起一层水雾,心中陡然一颤,下意识松开掐着他脖子的手,改为压上去,从背后将他抱在怀里。
风斗凑近他的耳边,带着恶质的低喃:“怎么了?你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吗?是不是没有男人给你精气,你就真的不行?”空出左手,沿着他□的肩膀,慢慢抚摸,一直滑到他的手背上,然后扣进他的指缝中,抓紧,“小兔子,明明是我最先发现你的,为什么最后得到你的却是别人,我有哪里比不上我的哥哥们吗?他们碰你你就像吃了春、药一样,看见我就像见鬼,我就那么让你厌恶?”
风斗的呼吸越发急促,灼热不已,喷在早川和也毛茸茸的松鼠耳边上,引起他的身体陡然一颤——这家伙的话怎么越说越不对劲?
早川和也突然从自责的情绪中惊醒过来,焦急地大叫:“风斗,你起来!”
身下的人开始扭动挣扎,但对风斗来说,这种绵软无力的抗拒根本不起作用,只能激发他更多的强占欲。
这个原本就该属于他的小动物,伤害了哥哥们以后逃走……
“小兔子,不是说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吗?”风斗将早川和也的两只手拉高至头顶,交叠,以左手压住,右手慢慢拉开他身上的被单。
“风斗,你想干什么?”听着风斗越来越超出范围的言语,早川和也感到危险将至,但奈何他身体内部的阳气尽失而浑身无力,只能大吼大叫做垂死挣扎,“喂,你他妈给老子住手。你要是敢碰我,我要你好看!”
“第一次看见你人形的样子我就说过,你是我的专属。但你不仅不听我的话,还把我的哥哥们搞得一团糟。如果让你变成我一个人的,他们就不会那么矛盾了吧。”风斗露出小恶魔般的笑容,彻底将被单拉开,右手手指滑进他莹润饱满的翘臀之间。
“唔,巴嘎,风斗你这……唔……混蛋,你、你难道不知道我的体质吗?”伴随着手指的突然入侵,早川和也连骂人都快没力气了,本来还能抬起的脑袋也像断了脖子一样耷拉在床上,只能张着嘴喘气,拼了最后一把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