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朝外国朋友笑了笑,顺手拍打他的脸颊,“谁让你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哦,说得复杂了,大概你听不懂?”
好心情的拿著老虎钳敲著对方肩膀的伤口,孙旭东仍然在笑。
“简单来说,就是‘找死’。”
季非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去了杨文轶那里。
多年的兄弟,要一个说法不为过。
敲了敲门,门很快就开了,换了衣服的杨文轶眨了眨眼睛,侧身让开,“进来坐?”
季非点点头,往里走了两步,随意的坐下,“很久没来了,还是很干净。”
杨文轶倒了杯水放在季非手边,“嗯,稳定下来後的确来得少了。”
“哈哈,”季非笑笑,喝了口水,“我是来给你一个理由的。”
“不用了。”杨文轶在床边坐下,非常坦白,“当时是我没想明白,其实你总有你的理由,作为下属,没有知道的必要,只要执行就可以了。”
一句话说得季非心里有些堵。
接下来又客客气气的聊了两句,季非以好好养伤、不打扰他休息为名回了自己房间。
记得很久以前他们经常在一起喝酒聊天。
是从什麽时候开始,杨文轶和孙旭东开始叫自己“季先生”的?
时间带走了什麽,又带来了什麽?
凌轩程被季非软禁了。
翡林几次想要进医院都被季非的人拦在外面。
好几次在病房门口起冲突,几乎到了拔枪的地步。
“你有什麽打算?”
凌轩程靠在床头,看著坐在床尾的季非。
第20章
“当然是想知道原因。”季非把玩著手里洗得光亮的苹果,啃一口,十分清脆。
“如果我不说你打算怎麽办?”
凌轩程望了一眼放在床头的水果篮子,里面缺少的水果几乎都是季非吃掉的。
尽管他买来的时候说是病人应该多吃水果。
而且最近两天他的耐心似乎见长,天天来这边报道。
恐怕蓝旗那边的人问得不太顺利。
“你总不会想一直呆在医院吧?”又啃下一口。
“蓝旗的人没有告诉你吗?”
“人已经疯了。”季非爽快的回答著,脸上没有丝毫动容,“没用的东西,外强中干。”
“疯了?”凌轩程有些诧异的反问了一句,“怎麽疯的?”
“我觉得你应该不会想知道。”站起来,从床头抽走一张纸巾,擦擦流下来的苹果汁,“或许会给你的康复带来阴影。”
“说来听听吧,反正闲著没事。”凌轩程笑著拉了拉被子,“也好让我知道万一以後落在你手里会是怎样的下场,恐吓我的好机会,别错过。”
“我给他和狗都灌了药,然後交配了一阵子。”季非把苹果核扔进垃圾箱,“他醒来就疯了。”
“你怎麽知道他是真的疯了?”
“很简单,他醒来後我又把狗拉了过来,他抱著那条狗不放,甚至去舔狗的生殖器,替他kǒu_jiāo。”季非皱著眉头,做深沈状,“应该是真的疯了。”
“我想你应该不至於用这麽低级的方式对付我吧。”
“难说。”季非冲凌轩程微笑,“什麽方法最有效就用什麽办法。”
凌轩程摊了摊手,“你的狗太可怜了。”
季非笑,“大概吧,如果你愿意告诉我原因,或许它不用再一次这麽可怜。”
“私事,不方便说。”凌轩程无奈的笑了笑,“看来只能可怜你的狗了。”
“我好歹也是冒著生命危险来救人,不管是私人名义还是帮会名义,你和蓝旗的恩怨已经把我牵连进来了。”
“是你自己要来的。”凌轩程看著季非,“我也没逼你。”
一时之间,刚才轻松的气氛一扫而空。
季非看著凌轩程,压下怒意,“你什麽意思。”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凌轩程依旧笑著,摸了摸额头上伤疤的位置,“就是这个意思。”
“很好。”从床尾慢慢往床头走,在床边坐下来,掀开被子,伸手摸上凌轩程的小腿。
“把狼狗牵来医院不太卫生,你说呢?”
“的确。”凌轩程无视那只压在他伤口上慢慢揉捏的手,“或者你想代替那条狗?”
无视凌轩程的挑衅,季非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我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虽然拉狗进来不合适,可是带些道具进来倒是合情合理。”
“你觉得我会躺著让你干?”
“你不会。”季非加重心里的力量,看著对方脸上的微笑渐渐僵硬,“但是这里是我的地方,我想怎麽样就怎麽样,你可以反抗试试,然後看看你的人来的时候你还愿不愿意见他们。”
“唔!”凌轩程皱著眉头发出急促的呻吟。
季非的手在他刚刚缝合不久还没痊愈的伤口用力劈了一下,让他下意识的抬起身体,却被季非眼明手快按住上身心口,强行压了下去。
钻心的疼痛。
“再来两下?”季非的手指来回刮著伤口,“不合作我可以让他永远长不好。”
“翡林不是吃素的。”凌轩程看著季非,坚定道,“你困不了我多久。”
“哈哈哈!”季非眯起眼睛,摇了摇头,“你指望那个小子?你觉得有人进入我的地盘我不会提前知道?”
手慢慢从病服下摆伸进去,暧昧的爬到胸口,心脏的位置。
“何况你怎麽知道我会一直让你呆在这里?去我家怎麽样?至少房间比这里宽敞。”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