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
玻璃碎裂的声音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只见那侍者将手中的红酒倒拿着在墙上狠狠一磕,半截瓶身被砸的稀碎,他的手中只剩下另外半截瓶颈。
老男人和妇人都被这前所未见的粗暴开酒方式惊到了,老男人叼着的雪茄也不自觉地从嘴边滑落,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还不等他们惊讶几秒,那握着玻璃瓶颈侍者便一跃而起,用玻璃尖锐的棱角切断了老男人的喉管。鲜红的动脉血刷地一下喷出,将刚刚溅满了红酒的雪白侍者服再一次污染。
那老男人身旁的妇人被这一幕吓得几近失声,她的喉咙刚刚找到一点声音还未发出,便被狠狠地扼住。侍者或者说野狗‘咯咯’地大笑着捏住那撒了香水的脖子,只听见‘咔嚓’一声他便拧断了她的头。
顷刻之间,易宸的亲舅公和易氏财团董事会唯一的女元老,便在月色下成为带着余温的尸体。
待屠杀名单的第七、八个目标已死亡,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