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因一怔,再一琢磨就想拍桌子,心说你这可真是只许尼禄烧城不许教徒点蜡,卡尔森赶紧做了个阻止手势安抚。
“是我的要求。对于在我未来人生发生的事件,我希望知道的越少越好。”
奎因惊讶,“这有什么关系。不管你知不知道,该发生的事情还是会发生。”
卡尔森沉吟了下,“唔,大概是我比较保守,仍然抱持着人类有自由意志的老旧观念吧。”
话题转向了神学,皮尔斯更加听不下去了,搓着手在两人身边踱来踱去,直到设计师的助手来通知,说高文已经醒过来了。
几人这才起身,奎因带着他们走进一个大厅,举目所见,皆是大理石的地板,光可鉴人。
高文站在落地窗前,逆光之中,皮尔斯看不见他的表情。他走上前几步,刚刚组织好的措辞瞬间从脑海中飞掉了,开口时只干巴巴的说,“嗨,你好。我是皮尔斯。”
他走近了些,这才看清对方的眼睛,冰蓝色的双眸注视着自己,皮尔斯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又暗自恼怒,觉得自己看上去一定像个十来岁的小破孩儿。
纯血却朝前走了一步。“您好。您……不认识我了么?”他说着,撩起额头的头发,皮尔斯这才发现,他额头中间,靠近发际线的地方,有一个微微的凹坑,看上去像是小时候摔到了一样——
他突然跳出一段回忆,那是八年前他刚认识奎因不久,在他的培育场遇到一个看样子7、8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