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起渝摇了摇头:“我只适合做单一的策划工作,运行一整个公司对我来说是超出了能力外的事情,会很吃力,而且还不讨好。”
陆太太又劝了几句,见他实在不肯接受,便也只好罢了。
两人喝了会儿茶,相对无言。
还是陆太太先笑了,问:“你一定在想我为何还非得把陆怀拴着吧?”
周起渝歉然地笑了笑:“抱歉。”
陆太太:“没事。”
周起渝想了再想,忍不住说:“当初……我母亲也是这样。”
陆太太用温和的神色注视着他。
周起渝低着头,双手握住温暖的茶碗,许久才道:“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不离婚,也不明白周围的人为什么都阻止她离婚,我认为,她应该果断一点地结束这段并不令人愉快的关系,没有必要和那种人耗。”
陆太太微笑着说:“因为人的生命极其有限,应该抓紧时间做一些更有积极意义的事情是吗?”
周起渝点了点头,又有些诧异地看着她。
陆太太:“你觉得我很奇怪是吗?我知道这一点,可是却仍然执迷不悟。”
周起渝当然不可能点头说是,虽然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陆太太说:“其实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只是不甘心,以为自己输到最后,无论如何还是能翻盘一把,把前面输掉的全部赢回来。赌徒心态。当然,绝大部分人都只会输得更彻底,但这也是没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