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扬也不见多着急,还是慢悠悠的喝着茶水,对那几个人平静的说了一句:“你们要是现在就招了呢,我还能从轻处理,非等我把证据找来,那就不只是偷我一个花瓶这么简单了。”
“哎呀,安先生您说什么呢,这花瓶是小宁打碎的,我们眼睁睁的看着呢,您不能因为偏袒他就说是我们做的呀,您要真是心疼这个孩子,大不了这件事就算了,您不让他赔,难道我们还能说什么不成?可是把这眼见着的事说成是我们做的,这我们可万万不能认。”那个为首的十分不服,几乎是公然的顶撞了安扬。
安扬也不和他计较,只是坐在那儿慢悠悠的喝着茶水,用看戏的语气说道:“我也不急,等他们查清楚了,我自然会有个评判。我是劝你们,好歹是从我父亲那儿过来的,怎着也要点脸面,在他们查清上来之前主动跟我承认了,我还能饶你们一马。”
有两个脸色有些闪躲不敢直接面对安扬,试探着看了看带头的人的脸色,见他梗着脖子犟着,他们也不敢主动说什么,只好也咬着牙等着。
这些人里最不知所措的是小宁,他根本没明白在发生什么,只知道安扬暂时不打算处罚他了,身体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