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尘侧耳听了很久,才低声问:“刚才……是谁。”萧青行的脸色异常的凝重,良久才从烧伤的咽喉深处挤出几个字眼:“是……萧景心。”夜幕如同一面巨大的黑布,像为鸟笼蒙上笼罩一般,将微弱的光亮也遮挡的严严实实,那一丝冰冷如水的寒意,顺着脊梁往上蠕动。半空里传来一声寒鸦哭啼,竟是无边萧瑟,唐尘良久才惨笑出声来:“萧哥哥,他……真是疯了。”
萧青行不答,任由唐尘将他重新搀扶起身,少年散发着水气的发丝擦过脸颊,惨白的面孔,黑灰色的瞳仁,大大小小的擦伤和创口,夜色里异常柔和清秀的五官,像是夜幕里唯一的一点光芒。但这并不是属于他的光明,他依赖的越多,被狠狠撕毁的时候也就越鲜血淋漓。
唐尘似乎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