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瘙痒。
头顶还是大好的太阳、蓝天白云,可自己却如此的yín_dàng,赤裸著下半身骑在马上,yīn_jīng不知羞耻地翘得老高。
可惜男人不会给他後悔的机会,直接抱著他,将他翻转过来,正对著自己。
梁修言不敢抬头直视对方的眼睛,他知道那里一定满是灼热的yù_wàng,一边欣赏著自己的身体,一边嘲笑著自己的主动。
他低下头,视线却正对方粗大的yīn_jīng。对方没有完全脱掉裤子,而是直接将yīn_jīng拿了出来。
那恐怖的巨物,正跳动著昭示男性的雄伟。
梁修言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看。在如此明媚的阳光下面,一切都显得是这样的淫靡。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该如此,不该轻易地配合著男人脱了裤子,不该放荡地在野外和男人交媾。
可越是明知道不应该,心里就越是渴望,隐隐带著紧张和兴奋。
62奔跑的马儿(中─马上激h)
空气中充斥著男性特有的气息,闻著就让人沈醉。双脚纠缠在一起,男人结实有力的腿让人心神荡漾。赤裸的肌肤暴露在外面,冷得直起鸡皮疙瘩,却又让人渴望得到爱抚。
黑云压城看著他的样子,不由好笑,自己明明什麽都还没有做,这个人就一副情动的样子,会不会太饥渴了一点?
看来自己还不够努力啊!
他心里默默想著,决定今天一定要好好耕耘一番。
“好了,现在把腿缠在我的腰上。”
“不干!”梁修言想都没想,立刻拒绝,他才不要做出那麽yín_dàng的姿势呢!
黑云压城也不强迫他,反而说:“到时候掉下去我可不负责。”
梁修言还没明白是怎麽回事,就感觉臀部被人托起,然後又突然放下。
“啊啊啊!”
利剑般的凶器猛地刺穿自己的身体,如被撕裂般的恐惧让梁修言一下子尖叫出来,手脚并用,紧紧抱住面前的男人,早就忘了这个姿势刚刚还被自己认为是多麽的放浪。
不过还好,惊吓过後,体内的利剑没有进一步的行凶举动。梁修言缓过劲来,破口大骂:“混蛋!你不会先扩张啊!”
黑云压城轻轻拍打他的臀部,调笑道:“你都这麽松了,还需要扩张吗?”其实,梁修言的sāo_xué根本就是男人的天堂,温热紧窒,无论被操干了多少次,紧得还像自己第一次干他那样,简直就是罕见的名器。
“你才松呢!”梁修言立刻反驳。所谓不蒸馒头争口气,梁修言就为了争这口气,做了件让他後悔万分的事情──他用力夹紧了臀部,xiǎo_xué箍紧男人的yīn_jīng,然後如愿听到男人发出一声闷哼。梁修言得意地朝他勾起嘴角,挑衅的意味不言而喻。
悲剧的是,他的挑衅挑错了时间,现在这情况,完全就是挑逗啊。
果然,黑云压城摆动腰身,稍微往上顶了顶,就立刻引得梁修言发出呻吟,嚣张的样子也转眼变成了神色迷离。
“真是够yín_dàng的,大白天就夹著男人的ròu_bàng,这麽爱吃男人的ròu_bàng吗?”
男人低沈的嗓音说著侮辱性的言语,梁修言应该感到气愤和羞耻,可偏偏却兴奋地几乎颤抖。
“不要说了……我……我没有……”
“真的吗?可是前面怎麽兴奋得都流泪了呢?”黑云压城说著,触碰了一下他的guī_tóu,那里正不断地分泌出透明的液体。
“啊哈……”只是轻微的爱抚,就让梁修言快感连连。快感之下,身後的安静就显得更加明显,明明yīn_jīng已经完全的进入,却偏偏不肯动起来。只是偶尔随著马背的颠簸,有些起伏。可那还远远不够,菊穴早就被兄弟两人的ròu_bàng调教得食髓知味,没有猛烈的chōu_chā,如何能满足他饥渴的sāo_xué。
“你……动一下啊……”梁修言低著头,声音几乎情不可闻。
“动什麽?”黑云压城装傻,明知故问,逼著梁修言说出更多放浪的言语。
梁修言虽然明知道对方是故意的,可也没办法,体内的瘙痒早就将他难以忍受。“ròu_bàng动一下。”
黑云压城也是强忍著sāo_xué的按摩,继续问:“你想要老公的ròu_bàng怎麽动?”
梁修言双手勾著他的脖子,伸出舌尖舔著他的下巴,讨好他,“我要老公的大ròu_bàng狠狠地干我的pì_yǎn,把我的sāo_xué操烂。”
如此直白露骨的语言,让男人立刻兽性大发,咬牙切齿地说:“sāo_huò!你真他妈的欠人操!”
说著,随著男人拍打马匹的屁股,马儿立刻撒开四蹄奔跑起来。颠簸的加剧,让马背上的两个人也随著上下起伏。更不用说在梁修言体内的那根性器了,一会儿退至穴口,一会猛地插进来。跟随著马儿的节奏,操干起他的sāo_xué来。
“啊!”
梁修言发出惊喘,马儿的突然疾驰让他措手不及,他慌张地抱住黑云压城,生怕自己摔下去。双手勾住对方的脖子,双脚更是紧紧缠住对方结实的腰身。
这自然让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而男人的yīn_jīng也可以更加深入地操干他的sāo_xué。
“嗯哈……好深……爽死我了……”马儿奔跑的节奏一点都不比男人的chōu_chā来得慢,而且显得持久力更强。奔跑时一下又一下颠簸,也更容易干到身体的深处。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