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被莫皓宇从身後贯穿。
莫俊宁出於对他的怜惜和内疚,并没有迫使他做深喉。可莫皓宇不一样,似乎是将刚才的怒气都转化为了动力,双手扶著他的腰,一下又一下,都插到他身体的最深处。
“呜……”
剧烈的撞击让梁修言爽到想发出呻吟,可嘴里被另一个巨大的ròu_bàng填满,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一开始,他还能认真的吸允莫俊宁的yīn_jīng,可随著撞击幅度的增加,他完全沈浸在男人狂暴的操干中,只是无意识地张大著嘴,撞击的力道将他往前推,另一根yīn_jīng变毫无阻碍地进入他的喉咙。
後面是男人报复性地操干,每一次都顶到他最敏感的地方,使他全身都战栗不已。一天之内经过两次操干的内壁,本就非常敏感,现在再遭到粗暴如野兽般的摩擦,又麻又爽。而前面是男性的气息充斥在空气中,偶尔鼻尖触碰到对方的耻毛,特有的腥膻味让他更为兴奋。
莫俊宁双手插在梁修言的发间,如同爱抚。看著自己的性器在对方的嘴唇中进出,不知是因为被yīn_jīng摩擦还是沾上了什麽液体的缘故,嘴唇显得红豔欲滴。尽管莫俊宁极力在忍耐,不想给对方造成太大的负担,可对方现在意乱情迷的样子,却让他的手不自觉地拽著他的头发,摆动起腰身。
“呜呜……”
梁修言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他不知道是不是该说这两兄弟实在太有默契了,莫皓宇狠狠地插入,带著他的身体就往前顶,这个时候莫俊宁也顺势插进来,借著莫皓宇chōu_chā的力度,更深地进入他的喉咙。
那样的深度,几乎让梁修言恶心的反胃。他想躲,却被莫俊宁扣住後脑勺,强硬地往他的性器上按。
“你竟然把哥哥的ròu_bàng都吃下去了,”身後的男人恶劣地问著,然後用力往他敏感的那点顶,“sāo_huò,哥哥的ròu_bàng就比我的好吃吗?”
啊啊啊!顶到了!qín_shòu,轻一点!
“这样可不够哦,下面的蛋蛋也没有含进去呢。”另一个男人说著,腰往前面送,似乎真的要把精囊也插进他的嘴里。
混蛋!会脱臼的!虽然这麽想,但梁修言还是尽可能地张大,放松喉咙,让ròu_bàng尽可能的深入。
而他的举动立刻引起了莫皓宇的醋意:“不行,你怎麽可以只对哥哥好呢,屁股夹紧,我根本没有爽到。”
“啪!”
屁股上传来疼痛的感觉,让梁修言下意识地夹紧体内的ròu_bàng,并且扭动起臀部配合男人的撞击。
“光是这样我也没办法射出来哦,还是你想一晚上都含著它呢?”莫俊宁也毫不客气地提出自己的要求,“来,用舌头舔一下前面的小孔。”
“嗯……”
梁修言很想出声怒斥这两个没人性的qín_shòu,可偏偏没办法说出话来。
口腔完全被男人的yīn_jīng占满,感觉嘴唇都快要被磨破了;後穴不断被男人的yīn_jīng贯穿,狂暴有力的操干都快把他的腰折断了。连撑在地上的膝盖,被瓷砖来回摩擦,又冷又麻,可这两个混蛋就是一点shè_jīng的意思都没有!
虽然身体在超负荷地运作,感到非常难受。但不能否认的是,已经习惯男人的身体,在快速地积累著快感。更何况,听到他们的呼吸因自己而变得粗重、感觉到他们的yīn_jīng因自己而又在涨大,带给梁修言心理上的满足感,很快让他在这场xìng_ài中达到高潮。
“呜呜呜!”
身体剧烈痉挛,全身发抖,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让他直接晕了过去。
梁修言做了个噩梦,他梦见自己身处在一片海中,他如何都浮不到水面,反而身体变得沈重,渐渐往下沈,然後呼吸越来越困难……
他从梦中惊醒过来,发现自己还是睡在自己家里的床上,大大松了口气。
不过,为什麽他家明明是张双人床,怎麽感觉这麽挤?
他往左右两边看了看,看见两张放大了的帅气脸庞。
好吧,虽然如此近距离地看到两张有些相似的俊脸,是件非常赏心悦目的事情,可谁能告诉他,为什麽莫俊宁和莫皓宇会在他的家里?而且还在他的床上,一左一右地将他夹在中间,一个将手臂横在他胸口,一个将一只脚搁在他腿上,难怪他会觉得呼吸困难。
梁修言有些头痛,他开始努力地回忆,昨天他参加面试,然後……
荒唐、不堪入目的片段一点一点汇聚成记忆,梁修言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完全不敢相信昨天的事情都是真的。
他忍不住抬手遮住脸,却意外地发现连动一根手指的气力都没有。
身体就好像不是他的,如同被车子碾过一样,浑身酸痛。
这两个不知节制的qín_shòu!梁修言愤愤地想,也不知道昨天在自己晕倒後,他们究竟又要了多少次!
正当他在心里将他们从头骂到脚的时候,这两人也几乎同时醒了过来。
“早安。”莫俊宁吻了吻他的侧脸,放在他胸口的手挪到了腰上。
“早。”莫皓宇同样占有似搂住他的腰,生怕慢一点就吃了亏一样。
梁修言昨天被他们折腾得那麽早,现在哪里有心思理睬他们。
不过两个脸皮够厚的人也浑然不介意。
莫俊宁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将他搂得更紧,说:“饿了吗,早餐想吃什麽?”
唔,还是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