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页,上书:隔山讨火。哦?隔什么山,讨什么火?这也忒晦涩了。那就先看看图,掀开一看,一男一女虽然脱得溜光贼净,但,看什么不像什么。也难怪,能把价杀得要跳楼的,自然印得云山雾罩。男的那根么……粗一看像条硬屎,细一看像条隔年腊肠,瘦小枯干……女的么,更是不着四六,左瞧右瞧,怎么瞧都像是两扇破窗户……
咝……果然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
再看看注解:私……处……坟起?……
私、处他明白。
就是……女人的那个嘛……
但这“坟”起怎么讲?那个……像坟包一样隆起来?怎么可能?
“坟包是尖的,难不成……‘那个’也是尖的?可照这图上画的来看,分明就是塌的……吁!这书太难!要不,从后头看起?”他喃喃自语,把书掀到最后一页。见了这页,他着急上火了。怎么的呢?原来书页上白纸黑字写着:倒浇蜡烛。
“真是岂有此理!蜡烛作坊的书册也敢拿出来糊弄人!明天找他算账去!退钱退钱!!”他虚火怒火一齐烧,加上四面箍得鸡虱不进,没掀几页就汗流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