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官本能反应胡忧这是为对他不利,就想闪身抽刀,可是胡忧的动作太快,他跟本没更新。有办法动,就已经被胡忧给推出去了。
“轰”
就在这个时候,上面一根横木砸了下来,把考官刚才坐的地方,砸了个稀巴烂。
考官的脸色顿时大变,不用胡忧解释,他也知道,这个年轻人轻了自己一命。这横木可得有百多斤重,这要砸在他的脑袋上,就算带着头盔,只是一个死。
征兵点出了这么个事,顿时就乱了。不少的士兵冲了过来,吵吵嚷嚷的。
胡忧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转身准备离开。他没有证件,看来是当不了兵了。
“等一下。”考官叫住胡忧,四周看了一眼,把胡忧拉到一边,小声的问道:“你是不是从山里来的?”
苍梧帝国山很多,山里住着不少的土人。路不好走,地方又偏僻,很少出来和外面的人交往,所以也没有什么证件一说。这考官这么问胡忧,是见胡忧拿不出证件误会了。
胡忧到不知道这么一层意思,想想这一个月尽走的山路,也算是从山里出来的吧,于是就点点头。
考官心中释然,又打量了胡忧一遍,在心里考虑了良久,这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胡忧也不知道自己以前的名字,想了想,道:“李伯都叫我年轻人。”
考官哪知道李伯是谁,暗想着这应该是胡忧的长辈。既然长辈这么叫,那这肯定就是他的名字了。虽然觉得这名字挺奇怪的,不过转念一想胡忧是山里来的,也就释然了。据他所知,山里的人起名字都很随意,有些干脆叫木桶,大盆什么的,甚至还有叫尿壶的呢。相比起来,叫‘年轻人’算是好听多了。
考官让胡忧在一棵松树下等着,快步了走向另一个房间。胡忧是一个当兵的料,又刚刚救了他一命,他决定帮帮胡忧。
话说这考官叫做梁大,是皇室外亲,虽然血源有点远,不过在军中还是有一定地位的。要想帮一个人弄身份证明,不是太难的事,只看他帮不帮忙而已。胡忧怎么说也算是救过他的命,他自然会有回报。
梁大只离开了一会,就回来了,把一个军牌交给胡忧,道:“入伍的事,我已经算你办好了,你明天就可以入新兵营报道。你是一个当兵的料子,以前好好干。”
说着,他又递给胡忧一个小布袋,继续道:“这里有点钱,是我帮你预支的军饷,你拿回去好好安顿一下家里。现在的世道不好,一但入伍就是今天不知明天事,以后怕是想和家人见一面,都不容易了。”
梁大说得有些语重心长,完了拍拍胡忧就离开了。
胡忧看了看手里的军牌,又看看已经走远的梁大,反身往客栈走。说起来这军牌还是胡忧最先推行的,上次联军会议,苍梧帝国带表梁小意见了觉得不错,回来之后就在本国推行。
胡忧把梁大给的军饷全给了李伯,李伯打开发现居然有七八个金币,嘴都张得老大,这可是一批不小的财富了。其实胡忧的军饷哪有那么多,而且也没有预支的说法,这些钱都是梁大给胡忧的。因为身上带钱不多,他还借了一些呢。
李伯看钱有些多,不太敢拿,胡忧推给了他,也不多说什么。李伯生活本就困难,又带着个红儿,一咬牙,也就收下了,不过他还是塞了两个金币给胡忧。胡忧本不想要,但是听李伯说,在军中有时候有要用钱的,身上没有几个钱不行,于是胡忧也就装了起来。
当晚,李伯给胡忧办了一顿饯行酒,说了不少的祝语。又把这么多年来,听说的官于军中东西,都给胡忧说了。
胡忧只是默默的听着,也不多话。对于能不能当将军,他并不是很看重。之所以去当兵,更多的更是想找回自己。
第二天一早,胡忧告辞了李伯和红儿,到军营报道。也许是知道以后再也不能见到胡忧,红儿哭得很伤心。胡忧离开的时候,也感觉有些唏嘘,这种离别的滋味,真是不那么好。
苍梧帝国这次一共招十万新后,胡忧所在的这一区,招两千人。梁大应该并没有向新兵营的官打过什么招呼,并没有谁对胡忧别特好。
胡忧被分到了第一大队七小队,由于各国的兵制并不一样,苍梧帝国的一个大队是一百人,一个小队是十人,小队长被称为十夫长,大队长称百夫长,梁大在军中是一个千夫长。他的上面还有万夫长。在苍梧帝国,只有万夫长才会被称为将军。不像曼陀罗帝国,千人偏将也可以称为将军。
新兵营的生活很单调,每天都是训练,训练,掉此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安排。一个星期过去,同队的新兵,不时在一起聊天打屁什么的,相互之间也就混熟了。
胡忧不是那么爱说话,一般都是坐在一边默默的听别人吹牛。同伴一开始以为胡忧是骄傲,后来发现胡忧对谁都是那样,也渐渐的习惯了,也接受了胡忧,并不排斥他。队里有一个小胖子,跟胡忧算是最好的,不时也找机会跟胡忧聊上几句。
胡忧在军中并不出头,不过渐渐的也引起了大队长的注意。新兵营里的兵,全都是新兵,不少直接就是农夫丢了锄头进的军营,有些连拿刀都不会。可是胡忧并不一样,他虽然是失忆,但是身体的本能是不会变的,他可是在军中七八年,曼陀罗帝国最年轻的将星,手法动作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