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水可进非常恭敬的先给土太君行礼。无论土太君是因保而来,身份都摆在那里呢。
胡忧陪在水可进的身边,也跟着出了帐篷。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土老太君。一母生两子,两子都是九级强者。这土老太君在大象族也算是传奇人物。
满头银发,满脸怒气,这是土太君给胡忧的第一印象。
“哼!”土老太君冷哼一声,道:“水可进,你还知道有我这个老不死的吗?”
水可进在出来之前,就已经知道土太君非常的生气,但是这么面对土老君。他才知道老太君真不是一般的生气呀。
看这话说的。
“老太君,您请先息怒。水可进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先在这里给您陪不是了。”水可进知道不能和土太君硬破硬的来。只能捡老话说,赔笑脸。
在土太君的身后,远远站着不少人。这些人,有的是跟土太君一起来的。有的是听到动静跑来看热闹的。
无论他们是因什么而来,这会面对土太君的怒火,他们一个个全都是小心翼翼。看热闹不怕事大,把土太君的怒火惹到自己的身上,那事情可就真不小了。
“水可进。你别给我糊弄。我来问你,你昨天一晚上。和我儿媳妇都在干什么!”土太君竟然已经是气疯了。她也不管这里有多少人,也不管这里有多少双眼睛看着,直接就把心里的怒火给暴发出来。
“土太君,我们到帐篷坐下来喝杯茶吧。”水可进没接土太君的话头。这事在大庭广众之下可是说不清楚的。
“你做都做了,还怕让人知道?”土太君不听这话还好,听到这话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这是气的。
土太君这命苦呀。年轻轻的男人就死了,留下两个孩子,她是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两个孩子也挺有出息。不但两个孩子都成了九级强者,老大更事当上了大象族的族长。本以为总算可以松口气,好好的享享儿孙福。这下到好,老二失踪说是死了却找不到尸体,老二的事还没有弄明白,老大又死了。现在老大的媳妇居然又偷人。
这也是土太君身子骨还行,要不气都直接给气死了。
“我真没做什么,老太君,你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我的为人怎么样,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清楚吗。咱们来帐篷里,我详细解释给你听,你要是觉得不满意,你就一杖打死我,我绝无二话。”水可进知道这事不能拖太久,必须尽快解决,要不然只然越来越麻烦。
土太君冷哼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
帐篷外,看热闹的一个个把脖子伸得老长,可惜就算他们把脖子伸断,也看不见帐篷里发生的事。不过这不要紧,看不见可以想像嘛。谁还没长脑子,有那么多的线索,还猜不到发生了什么事吗。
相比起帐篷外的热闹,帐篷里就冷清得多了。帐篷里就胡忧、水可进和老太君三个人。从见到老太君到现在,胡忧还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可是他也没有离开。就像一个摆设,死吊在边上。
“老太君,我和木芳草真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去找木芳草,是因为一件事……”
水可进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三句两句,长话短说,就把整个事情的经过给说了出来。别管怎么说,老太君是金开元的母亲,她有权力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是说,我儿没死?”老太君这会已经顾不上什么偷人不偷人的事了。与儿子的生死比起来。那还算个事?
水可进暗松口气,道:“现在还不能确实。按胡忧的分析,族长有很大机会还活着。”
“胡忧?”老太君的目光第一次转到胡忧的身上,问道:“你就是胡忧?”
“胡忧见过老太君。”胡忧直到这会才从一个饰品变回人类。给老太君行了一礼。
“快告诉我,我儿是不是真的没死!”土太君这会可管不了那么多礼节不礼节的东西。她最关心的还是金开元的情况。
胡忧道:“现在还不是很确定。在你来之前,我和水可进正准备查清楚这个事。据金夫人提供的信息,我们怀疑金岗山应该对这事有一定的了解。”
“金岗山?”老太君一愣,道:“又是他?”
胡忧眼睛一转,道:“如果我猜得没错。昨晚的事,应该是金岗山报给你的吧。这人的话,可信不过。”
老太君一摆手道:“昨晚的事,先放到一边,我儿的事要紧。来人呀,马上把金岗山带来见我!”
以老太君在大象族之中的地位,自然马上有人去执行她的命令。
胡忧和水可进相视一眼。刚才他们还在考虑是明查还是暗查,现在看来,用不着他们再去考虑的,老太君都已经做出了决定。
水家和金家有一定的距离,这一来一回的,最快的速度也要两个小时。帐篷外看热闹的人。这会已经走了不少,却还是有那种吃饱了没事做的,还死守在外面。看到金岗山被押进帐篷,想象力丰富的,又开始乱想了。
金岗山还以为是被抓来对质的。心里不但不怎么害怕,反到是有些小得意。胡忧猜得没有错。水可进和木芳草的事,确实是他偷偷报给老太君的。他这么做,就是要把大象族搞得上下一团乱,只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