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忧翻翻眼皮道:“好了,不要弄出那么吃惊的样子。收拾一下自己,和东方晗羿带部队先走。”
“哦,啊。少帅你不走吗?”
“我也走,不过是要晚一些。快去吧,再不走,一会怕是走不了!”
“那人是谁?”况霸天问身边的情报官。东方家的人马开始后撤他看到了,而胡忧留在原地他也同样看到了。
“那人就是胡忧。”情报官回道。
胡忧虽然只不过到天之角没几天,但是他一来到就马上领着东方家的士兵和狗族五千人马打了一场。如果打输了,那自然是没什么人会记得他。可他的战果是打赢了,这么一个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跳出来的指挥官,自然是会引起各方面的兴趣,再加上胡忧并没有刻意的掩饰自己的身份,有关于他的情报,自然早已经传到了有心人的耳朵里。
对天之角来说。胡忧是一个绝对的生面孔,不用是最快的办法把自己的名头打响,那又怎么可能快速的建立起属于自己的战力。用这个比较新鲜的名词来说,胡忧这是在炒作自己。
“胡忧。”况霸天默默的念着这个名字。很简单也很陌生,以前从来都没有听人说起来,更别提对他有什么了解。
“是的,他叫胡忧。他似乎并不是天之角人。应该是……”
“山那边的!”况霸天少有的接下士兵的话。山那边还有另一个世界,这对天之角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真正有到过那个世界的天之角人并不多而已。
“族长,你快看。”况霸天的思考突然被士兵打断,顺着士兵所指看过去,只看到那个叫胡忧的人,正以极高的速度冲向近战法师。
“他想要干什么!”就算是况霸天这回都被胡忧的动作给吓住了。以一人之力冲击二、三十个近战法师,哪怕那只是最低级的近战法师。那也是一件足可以轰动整个天之角的大事,相信用不了多久,胡忧这个名字,就将会被天之角记住。要知道高等级的近战法师只不过是传说,而这些低级近战法师却是实实在在摆在眼前的。以他们表现出来强大战力,谁敢说他们低级?
“他……他难道想要以一人之力,同时与二、三十个近战法师交手不成!”巨大的视觉冲击让士兵暂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居然把况霸天当时的普通人与他讨论起来。
“这个人,有点意思。”一惊过后,况霸天也冷静下来,在他四十多岁的人生之中。同时经历过很多的大风大浪,胡忧独立对战二、三十个近战法师的做法,并不足以让他吃惊太久。
有这份胆色算不了什么,关键还得看看他有没有这个实力。
况霸天没有看错,胡忧确实是独自一人扑向了那些近战法师,他这样做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亲自去试试他们的战力。别人说得再怎么详细,那也是别说人的,不自己亲自去体会体会,永远都不会得到真正的答案。
从况霸天的角度看,胡忧是同时扑向所有的近战法师,不过实事上并不是这样,胡忧有时候是有些狂,但他并不是傻子。就算是地普通的街头打架,都没有一个人打一群的道理,胡忧只不过是想试试这些近战法师的实力,又不是去送死,怎么可能一家伙扑到人群之中去呢。
胡忧此时的目标其实就是那个全身着火的人。这个人真是太特别了,从他身上冒出来的火,已经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都烧得干干净净,但是他本人似乎完全没有任何感觉一样,光着身子冲在最前面。只不过短短五分钟时间,就已经有近十个士兵倒在了他的脚下。半分钟解决一个,这样的速度算不得非常的快,但是他干掉十人而自己一点事都没有,这就不得不让胡忧重视了。
这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代表,胡忧自然是先拿他来试手。
胡忧并不知道这个全身冒火的家伙叫什么名字,这也不是他关心的,他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个全身冒火的家伙身上的温度非常的高,要想不被火伤着,他必须得小心一些。
火人也发现了胡忧的接近。不过他并没有把胡忧当一颗菜。近战法师在天之角有着极高的地位,但凡是有地位的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在他的眼里,胡忧跟本什么都不是,胡忧敢冲上来送死,他就敢要胡忧的命。
大咧咧的,火人一掌拍向了胡忧。近战法师最大的特别就是擅长近身搏斗,因为功法的特殊性。他们一般都很少使用武器,但怕只是短刀,都很少人用。有人曾经用这么一句话来形容他们:近战法师的身体就是最可怕的武器!
胡忧可不敢像火人那么大咧咧的。他是来试着的,不是来送死的。怕的先不说,如果他也像火人那样伸出一只手就拍过去,那这手怕是就不会要了!
一开始。胡忧就用上了血斧。血斧是一件非常特别的武器,平时胡忧不需要它的时候,它是藏在胡忧身体之中的,而当胡忧准备使用它的时候,只需要念动,它就会出现在胡忧手中。就算是胡忧,到目前为止也搞不清楚血斧究竟是真实存在的。还是跟本就从来没有存在过。
弄不明白不要紧,关键是会使用,需要用到它的时候,它会出现在手里就行。天风大陆各种奇怪的不奇怪的,合理的不合理的事务真是太多了,胡忧可没有那么多的功夫,去一一究竟他们的奇异之处。
血斧和火人的手撞在了一起,火人怪叫一声。急急往后退,眼神好使的人不难看出就在那刚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