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胡忧回给里杰卡尔德一个笑容。
两个人在聊过之后。心情变得比之前好了很多。也许他们心里的那些不愉快并没有完全的过去,但是他们的不愉快并不是来自对方的,自然也不会再把这份不好的心情发泄在对方的身上。
朱大能看胡忧和里杰卡尔德终于又合好,这才暗中出了口气。这两天里杰卡尔德和胡忧不对盘。越难做人的就是朱大能了。他是想劝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劝,想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只能眼睁睁的在一边看着。
合作,最重要的是什么?
也许有人说是相互之间的信任。这个回答并没有错,但是还有一样也是必不可少的。那就是气氛,合作的气氛。
合作是非常究竟气氛的。如果是在气氛上出了问题,别说是相互之间的猜疑,就算是相互相互之间依然非常的信任,那也成不了事。信任是重要的却不是跟本,气氛也许看起来可有可无,但是没有了气氛,一切也就失去了本质的意义。
在胡忧和里杰卡尔德都恢复过来之后,在人重新坐下来分析当前的情况。目前摆在他们面前的事,说复杂也不是那以复杂,说简单似乎又不是那么的简单。总而言之也就是江上游失踪的事。
里杰卡尔德道:“听你们说了那么多,我感觉这个江水生很有问题。”
江水生的情况,之前里杰卡尔德并不是那以的清楚。毕竟这只不过是一个小人物而已,而不至于里杰卡尔德都要非常了解的地步。
胡忧点头道:“我是觉得这个江上游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朱大能道:“可是江水生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以目前为止,我都没有想到他这么做的理由。”
朱大能不是没有想过江水生有问题。可是从既得利益这方面考虑,江上游的失踪,对江水生来说不但不会有任何的获得,反而还是大大的损失。要知道江水生那十分之一的分成,并不是他自己一个人独拿的,江水生这些徒弟也会有一定量的尽帐。现在江上游失踪,鱼打不成,江水生也不会有任何的收获,这对他来说难道不是损失吗?
胡忧看了里杰卡尔德一眼,笑笑道:“是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里杰卡尔德道:“我们应该是已经想到一块去了,还是我先说把,你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再帮我补充好了。”
胡忧笑道:“看你这么客气。我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呢。好吧,你就先说好了。相信以你的眼力,已经是可以把这其中的关键想以了。”
朱大能被胡忧和里杰卡尔德之间的对快都快弄晕了。这两个人都在说什么,他是一点都没有听懂。不过他很聪明的选择了不乱开口,反正只要等等就会有答案,又何必那么急着去知道呢。
里杰卡尔德点了点头,又沉吟了一会,这才开口道:“之前我们一直都没有怀疑过江水生,一方面是因为他比较年轻,另一方面是因为他和江上游有血亲的关系。最重要的是因为我们觉得江上游的失踪,对江水生来说同样不是一件好事。可是我们漏想了一点,如果江水生已经掌握了深水打鱼的技巧,又或是说他有把握从江上游的口中获得这方面的技巧,那么整个事就变得不一样了。”
里杰卡尔德说到这里,看了胡忧一眼,示意胡忧接着说下去。
胡忧也不客气,说出了他心里的想法。事实上,胡忧的想法与里杰卡尔德除了在细节方面有一点点不太一样之外。大体的方向还是完全一样的。
护城河上,虽然江上游失踪使得打鱼无法在继续下去,但是这里的船并没有开走。江水生每在都会带着手下的师弟们,早早就来到这里。一起分析江上游打鱼的办法。每想出一个可能性,他们就会反复的行进实验。哪怕是到目前为止,他们都没有成功过一次,这样的工作依然在进行着。
“大师兄。我们这样下去有什么意义吗。师父他老人家不再,我们跟本就无法从这护城河里打起鱼。说句不好听的,我们现在是在浪费时间呀。”
“对呀。大师兄。对不到鱼,我们是什么都分不对,这都是有家有口的人,再这么弄下去,老婆孩子都没有吃的了。”
江水生希望继续做下去,但是手下的那些师兄并不愿意在这样下去。这可是一个无底洞呀,谁知道他们的实验会不会成功,又得到什么时候才可以成功。要把老婆孩子栓在裤腰带为做这事,他们可是愿意的。
江水生等大家都发过了话,这才道:“这水里有鱼的事实,相信不需要我多说,你们也全都亲眼看到了。我们同在只不过是缺一个把鱼打上来的办法而已。这个办法有没有,相信同样也不需要我多说,之前那几万斤鱼就是最好的证明。我知道大家的生活都不容易,没有更多的时间在这里耗。但是大家有没有想过,只要我们成功,那就有十分之一的收入。十分之一,那代表每打上为一万斤,就有一千斤是我们的。一千斤,那够养多少孩子,多少个家了。”
“大师兄,你说的这些我们都知道。只是我们的心里真是没有底呀。”
每打一万斤就有一千斤分,这是一笔很大的数字。如果有办法,自然是人人都想得到的。可是他们现在总是在试,却又总是没有任何的收获,这等于是拿命来赌,赌不到他们都会饿死的呀。
江水生环视了大伙一眼,竖起三个手指道:“我知道大家都有难处,我也不想逼大家